“秋儿,辛苦你了,你且忍耐三个月,我和爹娘说好了等这三个月过了我们就搬到新宅子里住,到时候我们两个关起门来过日子,你想睡到多晚都行。”
昨夜折腾的有点晚,第二日杨秋儿还是一大早就醒来了,她常日夙起惯了,每到了这个时候就主动醒来了,再者做新媳妇可比不得做女儿家的时候,固然金家如许的人家不消像村里普通夙起给百口人做饭,但是还是得早早的畴昔在婆婆面前立端方,如果去晚了怕婆婆不欢畅。
杨秋儿是被金三郎搂在怀里睡着的,是以略微动了动金三郎也随即醒了,垂怜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昨夜累坏了吧,怎的起这般早,再多睡会吧。”
杨秋儿实在内心也是有些庞大的,之前在家的时候,乡间人能糊口充足就不错了,哪另有人有阿谁闲钱去纳妾,所见的都是一夫一妻,有钱人家公然是分歧的,就不晓得金三郎今后会不会也纳妾,她是千万接管不了的,不过金二郎不就没有纳妾,也许金大郎因为是当了官才如此,家里三妻四妾如许才有官老爷的气度,三郎应当不是如许的人才对,何况三郎当初对着本身的家人也是包管了的,他不会孤负本身的,杨秋儿内心悄悄想着,这类事情一时半会也不会产生,是以也就放下了忧愁,只稍带点初为妇人的内疚和大师谈笑谈天着,应对得体。
吃罢早餐杨秋儿便到了正厅给公公婆婆敬茶,然后是认亲,杨秋儿事前从杨蝉儿那边的来的动静,晓得了这一家人的环境,收下了长辈的礼,天然也把该给小辈的礼筹办好了,男孩的是一套上好笔墨纸砚,女孩给的是一对分量挺重的银镯子和一对精美的银耳环,这也是金家的子嗣并不畅旺,金二郎有一子一女,而金大郎只要一嫡子,另有两个是妾室生的女儿,杨秋儿也晓得嫡庶有别,是以给金大郎家的两个庶女是一对分量比较轻的银镯子。
却说杨秋儿一起到了金家被人迎进了新房,坐在新房除了得偿心愿的欣喜另有些忐忑,也不知过了多久金三郎终究被人拥簇着回了房间,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金三郎却不肯意再出去敬酒了,只把内里的事情都交托给父母兄弟,本身留在房间陪着小娘子,洞房花烛一夜缠绵自不必说。
“不了,还是早点起来吧,哪有做新媳妇头一天就睡懒觉的,也不能让娘感觉我这个做媳妇的没端方。”杨秋儿晓得金三郎心疼本身内心甜甜的,忍着身上的酸疼坐起家,丝被下光溜溜的两具身子摩擦在一起,惹得杨秋儿脸上一阵羞红,金三郎看的有些痴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也跟着起了床。
金老太太固然内心很对劲杨秋儿,但是想着小儿子整颗心都系在儿媳妇身上,不免有些泛酸的同时也担忧儿子压不住儿媳妇,让儿媳妇爬到儿子的头上,是以成心想调教儿媳妇一番,这也是她为何要对峙让儿子媳妇在家住满三个月再搬出去的启事。
一大师子坐在一起用饭,恰好本身媳妇只能站在母切身后立端方,金三郎内心心疼媳妇,想开口让媳妇坐下来一起吃,但是收到媳妇不附和的目光只好作罢,闷闷的吃完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