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突发奇想,想要做的东西,详细能不能成还不好说,名字一时也没取,等如果能用了再说与徒弟听吧。”
看看人家,才八岁,跟个小大人似的,向来都彬彬有礼。学习还好,听二蛋说,人家影象可好,字也写得似模似样,夫子总夸他。
“赵郎君。”
“呀,大郎来了,跑了一起渴了吧,快出去喝口水。”
县里的蒙学前提比当初设想的好很多,之前在李夫子家就学,被其粗陋的办学前提刺激到,对蒙学底子就没报太大等候,深思着只如果在能遮风避雨的屋子里就成。(←李夫子夏季就在一茅草亭子办学,天冷时才领几个门生进到自家的泥坯房里。)
再说苟超这头儿,待围观了一会儿招雇长工、耕户的事件,心中多少有了一些成算,就送二蛋去学上了。
蒙学里的孩子,特别是才进学的小班生,都很惊骇他,觉着他长得有些像故事里的山中老妖,每次见他都会离老远,带点瑟缩地打声号召。
但比及来人呈现,大师伙儿才发明,来人也不能算是“外人”,人家是田里正的侄子,在县衙当差的小捕快。
“哟,赵大郎今儿亲身送家弟进学啦。”
再去人市之前,他先去了一趟杂货铺,买了成套的陶瓮、陶甑,又去常去地铁匠铺,订了两个奇特物件。
这时候不想后代,一个班里很多门生;学里实施的是小班讲课,每间房定规是十二个门生,也就是说,普通来讲,全校也就招四十八人。
不过是顺口一问,里正娘子没有等着田捕快答复,直接指指东北方向,说道,
“赵郎君尽可放心,赟郎聪慧灵巧,天真活泼,有他相陪,吾心甚吸。”
“哟,十二郎在这可太好了,我还想一会儿要走,二蛋一人在这不放心,这下有十二郎作伴,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过现在的白日,是一天长似一天,哪怕看不见日头,还是能亮上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