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夫子,啊不,今后谁问起来,都这么说,记着没?”
“阿兄——”
李夫子抬眼看看二人,咂咂嘴,对着苟超说道:“这娃儿,也太小了吧?”
兄弟俩对视一眼,鄙陋的笑了。
白日行军50里,睡一早晨底子缓不过来,反而小腿更加酸痛,第二天还要持续行军,到了早晨直觉才歇一会儿,可天就亮了,还要拖着更加酸痛的双腿持续走……
李夫子看着二蛋那鼓鼓的面庞儿(←比来养出来的),那三四头的身长,说是三岁也有人信。不过再瞅瞅碗里的彘肉,嗯,临时六岁吧。
“六岁!”
兄弟俩絮干脆叨一早上,苟超终究筹办齐备,拉起二蛋的小受送他去上学。
听着二蛋才睡醒的糯糯小奶音,苟超觉着本身都要被萌化了,看他这模样,真想让他再多睡会儿,但是——
“天下上做任何事都要支出代价的,不但这个夫子,你向任何人学有效的本领都是要给东西的……”
现在要不是往蒸饼上刷饴糖,还真觉着难以下咽呢,真真是体味到了“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见二蛋已经半醒,苟超就拿着筹办好的湿麻布给他擦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