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匠不想再听他废话,抬手就抽了苟超肩膀一下,催促道:
“自打熟谙大郎,某算开了眼界,打制了很多新物件。多亏大郎,某临老临熟行艺竟另有了长进,长了很多见地。”
等苟超来到童大壮家,二蛋已经蹭过晚餐。
“二蛋,你这鞋是不是穿错了?”
说完后,又有些欣然,拿起铁钉比量了一阵,对苟超当真地说道:
“臭小子还吊老丈胃口,这是要急死谁?还不从速说说!”
苟超见他为人如此仗义,内心更是踌躇,最后还是咬咬牙说道:
老铁匠听后有些恍然大悟,满脸奇异地拿着弧形铁片,感慨地说到:
“某与大郎打过这长时候的交道,大郎的为人某是信得过的,莫非是一时手紧?多了不敢说,一贯两贯的某还拿得出,大郎尽管开口。”
重阳已过,天时短的很了。
掌柜的心机电转,最后还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固然二蛋说得不清不楚地,可苟超还是一下就听明白了。今儿还买了二尺硬葛布,筹算挑不消上地的老妇人给做两双。没想到童家婶子,看在眼里已帮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