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放过李豹,这些李氏青年必定会心生痛恨,更会获咎二宗老,得不偿失。
“大哥,小辈一时不慎犯了些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好好教诲就是了,何必伤了他们守城效力之心呢?”
“大哥!”
想了想,山逢将军神情稳定,淡淡说道:“李豹虽辱末将,但念其年青,末将可不与之计算。然其放肆放肆,视军纪如无物,不成不罚。只是末将虽掌一城之军纪,但李豹倒是李氏后辈,当由宗老会讯断,末将不敢擅作主张。”
其二,李林不知为何,老是没法冲破天赋境,世人觉得其得了不知之病,且当时春秋幼小,遂每见到李林,便称之以“小病夫!”
山逢将军脑海里想了很多,但守城甲士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们只晓得面前的青年欺侮了他们的将军,欺侮了他们的侯爷,欺侮了他们的军纪,同时也欺侮了他们本身。
“滚!”大宗老再次厉喝一声。
九宗老,九大宗老中最为年青的一名,不管是谁出错,找到他,他都会为之讨情,在李氏后辈平分缘颇好。
此话一出,统统人都齐齐色变,山逢肝火升腾,但神采平常,无波无澜,只是双眼眯起,没有说话,似是在衡量。
“谅他也不能拿我如何?”李豹听闻由李林做主,想到常日他有些脆弱的模样,又再次神情起来,嘲笑了几声,不屑的说道:“我说的没错吧,小病夫!”
六宗老,一个胖乎乎的老者,白发童颜,平时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老是笑眯眯的,让人感受分外亲热。
李林临时只能看出这些,2、3、四三位宗老不在,5、7、八三位宗老又沉默寡言,没法鉴定。
“是啊,大宗老,饶了豹哥这一次吧。”
这是落李弓、一元箭,上有银铜,专破武道真气,更别说,间隔如此之近,数百根一元箭挥落而下,这些李氏后辈足以死伤大半。
只要将军一声令下,便可将这些青年全都射成刺猬,万箭穿心。
大宗老与山逢将军谁都不想鉴定此事,如果就此放过李豹,则军法不存,诸将气愤,于此战没有裨益,士气消减,再无战心。
李虎一开口,这些李氏青年族人也纷繁出言,为李豹讨情。
“是啊,大哥。小辈既知前来守城效力,必是忧心唐州城安危,大战期近,多一小我也就多一份力量。”
“上大夫言之有理,小侯爷乃是侯爷担当人,由小侯爷做主再好不过。”山逢将军恨不得将这烫手山芋直接丢出去,听到古月的建议,立即举双手附和。
的确就是绝杀!
大宗老天然不会再惩罚了,刚才的那一巴掌只是为了不把事情闹大,趁便停歇一下诸将的肝火,毕竟,现在的唐州城另有这些将士来驻守。
“谨慎我奉告我爷爷,让他直接撤了你的将军之位;另有你们,瞪甚么瞪,再瞪抠了你们的双眼,罢了你们的军职!”
六宗老、九宗老没有再开口,他们之前说的话已经充足了,如果再讨情,就有些能人所难了。
“诸位,李豹唾骂上官,冒犯军纪,可又是李氏子孙,按理说,此事本当由侯爷来决计,可侯爷出征未归,臣觉得当由小侯爷做主,以安军心。”此时,上大夫古月上前一步,扫视世人一眼,悄悄说道,“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李虎苦笑,李豹无所谓,这些青年也是无语,又转过甚去看向宗老会,目露要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