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个故乡伙!竟然偷袭!
“你觉得你拿准了老夫的死穴?”南宫泽兑的声音还未落下,他的身影却已经到了我的跟前,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他那一双泛着淡淡白光的利爪朝我的脖子袭来。
硬碰硬就硬碰硬,劳资就不信炸不死你!
“呵呵...是么?”
“一个小小的捕快竟如此傲慢,花挽镜的目光可真是一次不如一次。”
他的孙子何况能看破我的心机,他这个当爷爷的莫非还不能洞悉我心中所想?凡是我作势欲躲,只怕他都能找到我闪躲的方位停止跟进。最好的戍守就是打击,以是我只得攻守兼并。
我本觉得花间月会顺着我的话挖苦一下那南宫泽兑,不料她闻言却对着一阵点头,而后看向南宫泽兑道,“南宫前辈,家师目光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断。”
我是谁?我谁也不是,我只是一个捕快。
不料南宫泽兑看破了我的设法,右手在身前一挡,左脚已经往前跨出了一步,而后我就看到他的左手摆出了一个奇特的招式。
我仓猝运转内力抵当,眼神凝集之时神经紧绷,“老东西,你当真觉得我怕了你?”
南宫泽兑对我师父仿佛很上心,每一句都恨不得带上我师父然后一顿讽刺挖苦。
面对如此劲敌,我不敢粗心,不待招式用老,我立即窜改了一个方位,眼角余光瞥到他在我身后,仓猝起家,反手再度挥出一掌而后抬脚踢腿,连续踢出十二脚,每一脚都正中他的手腕。
“莫非不是么?当年你与家师泰山之巅之战莫非还要我拿出来鼓吹一番?”
我听到了他略显迷惑的声音,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他的人,乃至连一丝气味也感受不到。
“嗯?”
我心说这老头儿实在可爱,仗着本身武功高强当真是为所欲为,踏马的也是捕神不在,捕神在的话不打死你才怪。当然,前提是捕神打得过他。
但南宫泽兑的反应太出乎我的料想,钢刀还未触及他的手腕,他却猛的矮身往前一扑,左手上抓直接将我手中的钢刀卸了下来,并且右手仍旧朝着我的脖子袭来。
南宫泽兑的话音还未落下,他的人影已经来到我的跟前,利爪猛的探进我的掌圈当中,五指连点我的手背数下。
我心说我师父跟你有啥仇?如何动不动就花挽镜花挽镜的...
“谨慎!”
他的眼神忽的一闪,锋利的目光好似穿过万年寒冰投射而来,我的心底不由出现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