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有佟嫔这个主子在跟前儿,为了制止引发佟嫔的忌讳,她也不敢过分出头,现在不过是勉强共同着对方,不让她把气撒在本身身上罢了。
见佟兰心一脸不屑,那嬷嬷也是不忿她方才的教唆,又加上一句:“要说生母养母,除非那养母心胸鬼胎,用心折辱磋磨人家亲娘,才让孩子跟她起了外心呢,再要么就是鬼迷心窍,非想着把别人的孩子占为己有,人在做天在看,皇上贤明神武,如何能够让她得逞!”
安抚好了教养嬷嬷,眼看着保成一行浩浩大荡出了咸福宫的门,僖嫔这才回过甚来睨了佟兰心一眼,“平日里只晓得你说话利落,可方才你那话也太刺耳了,再如何,先皇后还是你亲表姐呢,按理说,你跟保成的干系可比我还靠近,如何话里话外都是幸亏先皇后不在了?这话如果传了出去,但是了不得呢!”
只是对方既然非要伸谢,她天然也不会戳破,乐得认了这份天外飞来的情面,坐在那边听对方好话不要钱似的吹嘘。
“姐姐说得是,这不是本身亲生的,就是靠不住!”她用心大声说着,让方才进门的嬷嬷面上一怔,有些进退维艰不知所措。
她眼睛突然一亮,对,就是如许!如果能提早晓得皇上的去处,跟他在某个处所来个偶遇不就好了?
只是佟兰心运营了多日,也没想出个眉目,她本来就没多少宠嬖,现在有孕,更没机遇晤圣了,连人都见不着,还谈甚么挽回圣心?
如果宜贵妃,那里用得着费这个心,隔三岔五地让小厨房做些梯己甘旨送去,就算不见皇上的面,也自有一份情义在,可惜小厨房只要那一个,她还拉不下脸来去跟人家借厨房,这条对她是绝对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