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里来的狗杂种,也不瞧瞧姑奶奶是谁,姐妹们,经验他们一顿,让他们晓得晓得姑奶奶的短长!”
毕竟已经嫁了人的夫人奶奶们,出门只是带几个丫头婆子和赶车的仆人也就差未几了,那样多的保护也就为了防他们这群“有功之臣”才会摆出来,想必是哪家的蜜斯有要紧事要出门,又怕有甚么闪失吧。
“保护,保护呢?都跑哪儿去了?”
只是这会儿他们倒是好日子过到头儿了,一听面前一身锦衣的长随磕磕巴巴地将那群女子的身份说了出来,领头儿的把总只觉后脑勺儿凉飕飕的,他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碰上如许的不利事,早晓得就是丢了这个饭碗也不当这个鬼差事啊。
他们一窝蜂儿地冲了上来,浑然忘了本身方才还是逼迫良家妇女的地痞恶霸,被面前这群“少侠”打得哭爹喊娘,这一转眼就冲上去帮着方才豪杰救美的“豪杰”主子一起并肩作战了。
不过,现在自家小爷一叫,他们也回过神儿来了,自家小爷光天化日之下丢了这个面子,归去还不得拿他们出气呀,从速表示,如果爷们对劲,说不得就将功折罪,不跟他们计算了。
那群主子本来还愣愣的站在远处看这百年难遇的奇景儿——向来只要自家小爷横行霸道欺负别人的,甚么时候看他们如许被人围殴过。
“你说地上那几个是蒙古来的格格,太皇太后的娘家亲戚?”本来小小的三角眼现在瞪得铜铃似的,两个眸子子几乎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反了反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点儿给爷上!”
“打,打,给爷狠狠地打!”
“他娘的,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上去,把这群胆敢在城门肇事的人给我抓起来!”他没明白地说是抓谁,只说是抓肇事的人,底下的喽啰们心领神会,不管是那几个向来在都城里横着走的爷还是现在俄然冒出来的蒙古格格,都不是他们能获咎的,现在就先把他们两边分开,再抓几个主子往上充数儿,他们的主子天然会去找上头的人给他们断官司,就算真计算起来,他们也不过是发明得晚了点儿,脱手慢了点儿,想来性命是没甚么大碍的。
只是这些丫头婆子却没她的那份手腕,更被面前这恶霸地痞和少侠豪杰同流合污共同对抗才子的一幕给惊住了,一个个畏畏缩缩,嘴里呼喊着,脚下倒是今后躲得更远了。
领头儿的女子毫不逞强,也是个不嫌事大的主儿,手中的鞭子落得更狠更疾,嘴里还大声斥骂着中间缩手缩脚的丫头婆子,“养着你们是做甚么用的?就晓得躲在一边儿看热烈,还不过来帮手!”
实在城门处的官兵早瞥见了这边儿的抵触,只是一看领头儿的是那几个他们招惹不起的人物,便干脆都装瞧不见,摆布人家都是皇亲国戚,便是真有了甚么事,天然有他们的老子娘替他们撑腰,现在本身冲上去不是找不痛快嘛。
车里的女子也都不是善茬儿,领头儿的一声呼喊,一个个都从自个儿的车里钻了出来,还不待底下那群纨绔看清面前女子的高矮胖瘦,脸上就吃了一鞭子。
再看看马车四周随行人等的架式——仆人保护,丫头婆子,一个很多,现在放眼都城表里,也就未出阁的大师蜜斯出门会有如许的架式了。
两边兀自猖獗地叫骂着,那群久未露面的侍卫爷们也终究姗姗来迟地过来清算残局了,“让开让开让开,恭亲王爷来了,谁敢肇事,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