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方才已经听她们说了,这但是大丧事啊,恭喜额娘了。”
对明月练了一整天的端方后还能活蹦乱跳地措置家务,明珊也觉不成思议,思来想去,只感觉是她整日里骑马射猎,身材根柢好,心中更加抱怨柳姨娘将她关在屋里娇养的行动,明里暗里地抱怨不断。
现在她手头儿已经制出了一批成品,水乳霜膏粉一应俱全,她和富察氏用的都是这些新品,这回富察氏回京,她还特地给将来的新嫂嫂带了一套,等这脂粉铺子开张的时候,想必那些贵妇也都有所耳闻了,不愁不卖个好代价。
更何况她内心另有别的筹算,哥哥的婚事用不了,还能够用来在都城购置些财产嘛。现在他们三房在都城连个正儿八经落脚的处所都没有,那如何成呢。今后她们选秀,哥哥弟弟们结婚,莫非都要挤在老宅,看戴佳氏和博尔济吉特氏的神采吗?
她要做的是扮装品。有了空间里出产的药材和方剂,再加上大面积莳植的花草,从中提取花露精炼,结果可不是现在市道上卖的脂粉所能对比的。
“你也别看我,看我也没用。姑姑教了多少回了,还是记不住,再不长长记性,挨打我也不拦着。”明月悄悄放动手中的茶盏,“说吧,到底出了甚么事,值得你大喊小叫的失了端方。”
懂端方,会办事的人家,主子天然也是去处有度,做事有分寸的。她可不信赖一个女人身边儿满是没端方的下人,这个女人的礼节端方能好到那里去。
明月恐怕钱少了委曲了哥哥,现在明尚是上头指婚,又是尚主,若办得太简薄了,不说外人瞧着不像,就是她自个儿的内心也过意不去。
这件丧事一传返来,她就认识到这是一个机遇,一个靠近皇族,靠近权贵的机遇。想想看,和硕郡主下嫁,那些送亲的,道贺的,说不得都是皇亲国戚,官宦贵胄,如果能逮着机遇结识两个,信赖以她的才貌,必然能迷住一个两个的。
老太太?回京?明月心中一哂。戴佳氏这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啊,她那里是为了哥哥的婚事接她们归去,她这是想把她关在眼皮子底下,好用她去攀龙附凤啊。
有了财产,就让哥哥嫂嫂就近顾问打理,另有都城里的那些买卖,之前担忧老宅那边儿打自家的主张,这些买卖十足都推到苏常寿身上,他们家只说是在里头入了点股,现在嫂嫂进门,倒恰好交给她,由她出面,老宅那些人就算再不开眼,也不敢公开打郡主嫁奁的主张。
富察氏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义,你哥哥那边不急,等过完年再归去就是,好些东西,我们在这里便能够筹办好。”
三官保原觉得是练端方太辛苦,让明珊的身子吃不消,这才整日里乞假,可看看明月除了学端方,还在劳累着家中里里外外的家务,只得叹一声,这个庶女实在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并且她还想再开两门赢利的买卖,这些也离不了银子,还是多带上点儿好。
燕儿被她一训,嗫喏着不敢再说话,只是拿眼睛瞟着明月,但愿主子气替她说句话。
她在空间里抄出来很多方剂,之前怕太打眼了,没敢用,现在两个哥哥都在御前站稳了脚根,是该他们好好生长的时候了。
明月悄悄偷笑,她有空间帮手,身材根柢更是比明珊好了不知多少倍,这点儿苦当然不在话下。明珊本身吃不了苦,千方百计地乞假,那就别怨李佳氏藏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