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本年开春以来,江淮解往神都的布帛钱物漂没加了两成,据扬州府上报说是因运河年久失修,河道淤塞致船只淹没,朕不信。”武则天冷声说道,“卿曾任汴州判佐,当知积年来朝廷不竭拨款招募河工,清理河道,往年的漂没不过一成,本年增为三成,莫非是扬州府和沿河官员贪没不成?”
淮南道及南边各道一年的赋税是多少,有人竟然敢抽取此中两成之多,那是多大的一笔财产。何况如此大的手笔,没有首要官员的共同是底子不成能的,这意味着扬州多数督府的官员都逃脱不了干系,诡异的是这些官员还各式为之辩白,卖力纠弹的御史们也没有过量插言。
“自太后临朝以来,特别是高宗天子逝去,太后发挥各种手腕,打压关陇权贵,拔擢前朝元、杨皇族,汲引豪门庶族,争夺关东门阀中立,更压服佛道两派使其不干朝政,从而大权独揽,其权谋应用之妙令人叹为观止。你今后在朝中厮混,最好的挑选还是站在太后一边,也只能站在她这一边。”李晦怀着爱护的神情说道。
“嗯,”李晦没有回绝,端起参汤一饮而尽,转刹时脸上闪过一丝红润。
“厮混?站在太后一边?”李荣脑门一紧道。
“下去吧!”武则天说道。
“请太后明示!”狄仁杰说道,“臣必然经心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