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朱仲武挥手说道。
“元明,我们去威勇营看看,麾下士卒如此,身为主将朱仲武难辞其咎。”狄仁杰骑在顿时边走边说。
“威勇营人马共五百余,撤除这支人马,另有三四百人。朱仲武万一暴起伤人,我很难护住大师。”李荣想了一下道。
朗山县城,朱仲武次日一早就带着陈嘉言,安雨茜来到城中,派士卒拿来了县里独一的药铺广元堂的店东和别的一名大夫,供陈嘉言扣问。
“狄大人,请为我们作主啊!”想到死去的儿子,儿媳,冯祥悲从中来抽泣着道。
马六在队中职位不高,但非常见机,号召着士卒们放下兵器,站成了几列。
又是威勇营的军兵以勾搭逆党的名义抓了人,恐怕不久又会以通匪名义抄家灭族,几次三番使得县内大户将近死绝了,人们更是民气惶惑,不成整天。县衙诸吏都与大户连累很深,弄得官吏们偶然做事,政务都荒费了。
这时,内里有衙役过来报导,新任豫州刺史狄仁杰到了,让温浩前去驱逐。
以李荣的气力,节制住朱仲武不在话下,但万一朱仲武派部下动用强弓硬弩,身边这十名千骑就费事了,他可护不住这么多人。
仁不可贾,慈不掌兵。狄仁杰任职大理寺时,笔下文书一勾,一条性命即去,并无悔怨。死去的人都有该死的事理,一如面前的匪兵,留下来只会是祸害。
“新任豫州刺史狄仁杰来了朗山,还抓走了我们四五十名流卒,”朱仲武听到部下来报,眉头一皱,“是那一部分的人被抓了?狄仁杰身边有多少人?”
“队正,火长一概出列,”李荣说道。
“这月里真有人来采办了大量的人参和黄芪。”陈嘉言镇静地说道,“这家药铺的存货都被买空了,现在到可肯定越王真的藏在朗山县。”
朱仲武年不过三旬,为曲崇裕对劲弟子,年纪悄悄就是五品妙手,在一众魔宗新人中也是佼佼者,那受过甚么委曲。
过了一会儿,亲卫来报,说县里派人请朱仲武到衙议事。
“小老儿叫冯祥,冯家村的里正,今早这队军爷来到村中说是要搜索越王逆党,冯家村没人敢与逆党勾搭,军爷们拿走了我们过秋的粮食,还杀了小老儿的儿子,儿媳,求大报酬我们作主啊!”冯祥哭着道。
里正姓冯,名祥,五十余岁,穿戴粗布衫,满脸皱纹,面色凄苦,夹在两名千骑中间走了过来。
“我想晓得的是谁跟在狄仁杰身边,竟然敢抓我的人!”朱仲武厉声说道。
“朗山县这么大,他们会躲在那,我们虽派士卒搜刮,但但愿应不是很大。”朱仲武说道。
“看起来像是罗旅帅的部下。狄仁杰一行十二人,别的十一人应是精锐马队。”报信的士卒说道。
温浩看着常日里趾高气扬的威勇营士卒低头沮丧地不敢抵挡,内心非常欢乐,从速叫来衙役们把这些人关进了大牢,派一员小吏去请朱仲武。
温浩和白元范相顾无言,不知如何是好。
“摆列成阵,将兵刃放到阵前,杨适收走他们的兵刃!”李荣看到对方踌躇,说道。
千骑士卒跟着李荣特训过,几近每人都能达到入品妙手的境地,何况娴于战阵,共同作战有上风,时候不长就杀伤了十余名仇敌。
“这事还用问我,他们帮助越王逆党,一概抄家灭族。”朱仲武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