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工头仍然想去龙隐山寻觅灵感去,在临走前从屋里拿了几张琴谱和一套琴具出来给李锦寒练习琴曲。李锦寒对琴曲的成就高深,快速翻阅了这些琴谱,发明这世的琴谱仍旧是用陈腐的工尺谱所做,曲调中也无甚出奇之处,大多是一些陈词谰言。
晴姐儿却对这句多谢非常受用,连带着话语里又向李锦暖流暴露别的一个动静,倒是现在琴赋楼中情势有些不妙,因着东城的品琴阁来了个贵公子,作了很多妙曲子,顿时将琴赋楼给比了下去,这直接导致琴赋楼的买卖大幅降落,更有甚者,一些铁杆常客也开端跑去品琴阁里凑热烈去了。
卢工头神采一阵发白,有些慌乱隧道:“我晚些便出去踩叶寻曲,明天之前必能作出一首妙曲出来……”
“怎能不忧心啊?”卢工头在院落的一个石凳上坐下,接着道:“锦寒,你是不晓得,此次我如果作不出新曲子来,遵循端方这月的月钱便要剥削,我家中另有老婆孩子要用饭用度,这可如何是好……更何况夫人对我信赖有加,一向将工头之职授予我,眼看着东城品琴阁那边连出妙曲,我这里却拿不出一首像样的曲子,这叫我情何故堪啊……许是真像晴姐儿说的那样,我年纪大了吧,再作不出好曲子了……”他俄然哑然发笑,对着李锦寒道:“倒是让你见笑了。”
“卢工头可要带他谈好琴来,明天的事情千万不能出了不对,如果练得不敷谙练,明天便先不消让他上场了……”晴姐儿交代了卢工头一声,便要拜别,心中俄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又回回身来,俄然问道:“卢工头,你这新曲子可作出来了?夫人可等着忧心呢!”
赵华云对李锦寒这新来的同事也没多大兴趣,随便点了点头,便又对卢工头用心的问道:“卢工头,看您老一身落拓的陪着新来的小辈品茶,想必必然作出曲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