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我没事提阿谁干啥呢,既然翠翠能想通就好,实在,我当初就感觉那一家子不是东西,忘了就好。”白父闻言顿时舒了口气道。
“嗯,那行你明白就好,等明天归去我就把酒楼要搬家的跟他们说说。”白父看着自家媳妇没事了,也舒了口气,渐渐的说道,“至于这头驴子嘛,我们能够先放到牙行租出去,如许不但能够瞒过他们,趁便也能赚几个钱。以是今个儿我们就干脆走着返来,把这戏做全了。”
白大富见母亲脸红脖子粗的急声喊叫着,便也放下碗筷,满脸“笑容”的说道:“就是今儿个,我把菜送去酒楼里时,那儿的掌柜叫我不要再送菜来了,说是酒楼不开了。”
“行了,我不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嘛,你这就气上了,那如果然比及分炊时,你还不得被气晕畴昔。”白父看着媳妇那暴躁脾气,不由笑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