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凑到我身边,说的不爱听了,想揍我啊?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活的很津润吗?这只是你眼里的我,我的难处你一点也看不到,当然,这些说了你也一定能懂,这个天下没有人是天生情愿拿本身的生命去冒险的,谁不肯意好好的平安然安的活着,但是这个天下偏不让你平安然安,等你上了些年纪就会渐渐体味得道。”龙县长这句话倒是说的有些语重心长,肺腑之言。
山顶的夜又是喧闹的夜,各种虫子的嘶鸣,有的仿佛镇静的歌颂,有的仿佛相互狠恶的问答,偶尔有野兽雄浑的低吼,在群山之间回荡,然后就有群鸟惊飞声,(绕树三匝,无枝可栖,我脑筋里俄然想到祖师爷这首悲惨的诗。)一道道黑影飞掠过夜空,最后消逝在夜幕深处。
我正想着,张顺和郑峰举手说话了,他俩别离占了第三班和第四班,看来对于掠取岗哨时候的阵地,我还是经历不敷,半夜十二点半到两点半,在我影象里还不晓得这个时候段的夜空是甚么样,好梦留人睡,我自夜风吹,那就从速睡一会,明天跋山渡水还是个重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