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县长作了个手势。
“好好,你能这么想最好,你这么跟着我我也不会虐待你,再干两桩任务,我给你在城里买一个院子,娶一个老婆好好过日子吧,你看如许行吗?”县长说的很动听,语音也很中肯。
“小七子你来看。”县长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来,书纸泛黄,古旧的很,破坏的还很短长。
本来我是姓田,叫了一个蛤蟆的名字:“县长,早上好。”我简短的说了五个字,算是打过号召了。
“县长,田七来了,不过刁三还没有找到,也不晓得那家伙上哪死去了,问遍他的街坊邻居都说不晓得。”周管家说。
“刁三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昨晚我们倒了一桩斗,这家伙乘我不重视,在我背后给我后脑上来了一下子,你看这个包还在,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还好我命大,要不然周管家也找不见我了。”我说。
“好吧,找不到他就算了,田七啊,你看我们合作这么多次了你也受累了,你想不想歇息一下?”县长娓娓道来。
约莫过了二非常钟,从内堂转出一个穿极新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气度严肃,发型梳的油光可鉴,白净洁净的脸面,留了一条精美的胡子,很薄的润红的双唇悄悄伸开,说:“田七来了。”声音温和。
周瘦子绕过照壁左边,进入一个坐北朝南的大堂,大堂的安插和我想的一样,正中是一张条桌,正上方挂了一副山川渔翁垂钓水墨画,以喻这里的仆人有归隐之志,但是现在天下还不承平,不得不活着俗中拘束,条桌两边是两把太师椅,这是仆人和非常首要的客人的坐位,中国人向来讲究尊卑,这坐位普通人坐不得,上面是两排座椅,一边三把,这仿佛和甚么阳宅的实际的有关,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