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笑道:“我家蜜斯复姓贺兰,名敏月,现住在韩国夫人府。”
月儿把这首诗交给了杨铭,道:“杨公子,这是我家小家让我交给你的。”
侍婢道:“要早晓得是杨公子的话,我家蜜斯也不会收你的金子了。”
银睿姬道:“太好了,我要亲身去拜见杨公子。”又道:“不可,直接上门过分冒昧,惹得杨公子不喜,该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还是先传抄一首诗,尝尝杨公子的情意。”
杨铭道:“对。”
侍婢看着杨铭,双眼熠熠生光,道:“您就是写出了‘问人间情为何物’的杨公子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交心,却道故交心易变。”
瑞丰茶馆除了这间茶面以外,前面另有带着一个不大的宅院,算上这间宅院的话,三千两白银倒也不算多。
月儿苦着脸道:“蜜斯有多少诗,一下写无缺吗?”
“三千两!”杨铭抬了抬眉头,三千两的代价确切有些高,但还在他接受的范围,沉吟了一下,道:“好吧,三千两就三千两。”
银睿姬拿把这首诗,顿时又变成了花痴,感慨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杨公子的才情当真令睿姬大开眼界,顺手做一首诗就有留传千古的资格。”
没过量久晁掌柜就返来了,跟他一同过来的另有一个十六七岁,模样娇俏的侍婢。
杨铭在洛阳城里逛了一圈,选定了一个目标。这家茶馆的范围、位置及环境都非常合适他的要求。
晁掌柜道:“好嘞,那我给您打个左券,房契我都已经带过来了。”
杨铭抱拳道:“女人请。”
月儿无法道:“好吧。”
晁掌柜道:“我帮公子问下我们店主,茶馆要不要卖,还得店主拿主张。”
杨铭也晓得分寸,又问起茶馆的事情,道:“晁掌柜,茶馆一向是你在打理,之前的供货商是哪家?”
晁掌柜道:“对,我们这里的茶就叫做清心茶。”
此人姓晁,是一年近知命的男人,面庞刚正,长着一撮山羊胡子。
半晌后,她又到了瑞丰茶馆。
晁掌柜再次返来,对杨铭道:“我们店主说能够卖,不过要价得三千两。”
她一挥手,晁掌柜立即把杨铭的三根金条呈了上来。
洛阳一大半茶馆里卖的都是清心茶,怪不得买卖平平平淡,贫乏市场合作力啊。
杨铭道:“好,待杨某安设下来,一订婚自登门拜谢。”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本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断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瑞丰茶馆的位置非常好,坐西朝东,门前便是横贯洛阳城南北的骨干道定鼎门大街,大街之上非常繁华热烈,行人车辆熙熙攘攘,出门向右不远处便是斑斓的洛河,在洛河之上有一驾浮桥横垮于河面,这便是“洛阳八景”天津晓月里说的天津桥。
晁掌柜也是点到即指,跟宫里有关的事情,这些小老百姓也不能过量群情。
杨铭直接从次元空间里取出三根金条,把钱交给掌柜,在左券上签下字。等偶然候再到官府过下户,这间茶馆就是他的了。
“瑞丰茶馆。”
杨铭道:“好,月儿女人请稍候,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