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老边舞边道:“打狗棒法共有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绊’字诀如同长江大河,绵绵而至,决不容仇敌有涓滴喘气机会,一绊不中,二绊续至,虽只一个绊字,中间却储藏千变万化。”
一套打狗棒法耍完,莫长老道:“你记着多少?”
半盏茶的工夫,杨铭收起竹杖,道:“不错,你的感化也就到此为止了。多谢你陪我练功,我给你个痛快吧。”
“七八成。”杨铭沉吟道。他固然不是千年可贵一见的武学奇才,但也算得上是中上之资。特别是在学习罗摩内功后,根骨、天赋、悟性都有所晋升。打狗棒法只看了一遍,也能记下来七七八八。
“各位兄弟,为老帮主报仇,随我杀。”
“不错,打的就是你。”杨铭说道。
“这一招是拨狗朝天。”
“传闻此人是如霜女人的意中人,武功非常了得,本日一见,果然不凡。”
入夜。
正如他所说,杨铭就是拿他在练手,打斗间,打狗棒法更加纯熟。
“在我面前也敢耍手腕!”这类激将法天然瞒不过杨铭,他嗤笑一声,道:“不过我本日就是来杀人的,他在那里,前面带路。”
莫长老带着丐帮一众精英暗藏到了天理教分坛外,在敌众困乏之时,展开了行动。
“噗!”仿佛细针落在灰尘里一样,收回一道微不成察的轻响。
杨铭道:“赵无极不在,传闻是去赴铁帽子王的宴会。内里只要一个甚么坛的坛主,已经被我杀了。”
“好。去告诉帮中兄弟,彻夜就开端行动,一举端掉天理教的分坛,为我丐帮众弟兄报仇。”莫长老道。
“‘缠’字诀是随敌东西。”
秘室外,丐帮与天理教的厮杀已经到了序幕。
“杀。”
“本日王爷设席相邀,教主赴会去了。如果教主在,一人就能将你们杀个精光。”此人嘶声叫道。
……
当杨铭正要分开时,俄然看到了法坛上摆着一本书册,猎奇地走畴昔。
“好。只要杨兄弟能拦住赵无极那恶贼,他们便休想放肆。此次我们定要拿下天理教分坛,断了他的根底。”莫长老道。
杨铭道:“莫大叔太客气了。杨某也是丐帮中人,为我丐帮着力本是鄙人的分内之事,更何况我与赵无极早已是水火不容,迟早要决出世死,他就交给我了。”
“好。好。”莫长老欣然点头,公然是一武学奇才,难怪年纪轻简便能有这么高的技艺。然后把,打手中竹棒扔给杨铭,又道:“你来打一遍。”
“是赵无极运气好才对,不然的话,谁生谁死还犹未可知。”杨铭哼道:“赵无极不在,现在是谁做主?”
“这一招是恶狗拦路。”
杨铭一马抢先突入仇敌分坛,身如龙,剑如电,缓慢地收割着仇敌的性命,每一道剑光闪起,都有一敌毙命。
说话间扬手一斩,一道白光如利箭般从黑衣教众胸口穿过。
杨铭看得明白,这一起名曰棒打双狗,实在是攻人双足的招式。
接着碧影一闪,他用起了打狗棒法中的“缠”字诀,竹棒如细藤普通向紫衣男人缠去,如影随行,绵绵不断。
这不但是丐帮的复仇之战,也是杨铭的立名之战。别人说的再多,也不如亲眼目睹,声望和名誉,都是靠拳头打出来的。
杨铭心生迷惑,顺手抓住一名黑衣教众,喝问道:“赵无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