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卞范之赶紧禁止道:“南郡公,他是代表琅琊王氏与陈郡谢氏而来,又执礼甚恭,您不访问,不免会令人生出曲解,误以为您踞傲骄易,更有甚者,或将引来王谢的不满,据范之探得,王谢佳耦对他非常正视。
按事理讲,给王恭追赠定谥,需求在大朝会长停止,但桓玄也不推拒,沉吟道:“危身奉上曰忠,虑国忘家曰忠,险不出亡,一德不懈曰简,一不勉强,夷易不訾曰简,不信訾毁,孝伯公可谥为忠简,追赠侍中、太保!我不日给主上上书!”说着,转头看了看,猛一招手:“来人,把那两个民贼的头颅还给王家女郎,奉敬于孝伯公灵前!”
或许是脸上的肥肉起了很好的粉饰感化,也或许是上位者天生喜怒不形于色,桓玄满脸欢乐的笑道:“哑忍三载,一朝手刃仇敌,实在可喜可贺,来,卫将军快快请起。”说着,给身边亲随打了个眼色。
卫风立即摆出一副感激之色,见礼道:“末将入京仅为报仇,而不是为女子财贿,本日仇敌授首,于愿已足,岂敢得陇望蜀?何况论起功绩,末将只是仗着南郡公被临时反对在姑孰才气得幸运先来一步,即便没有末将,司马道子父子二人也不过是多活个一时半刻罢了,是以,南郡公厚赐不敢受,只求赐还王氏旧宅已感激不尽!”
“桓玄好大的场面!恐怕天子出行的仪仗都比不上他!”已经等的略有些不耐烦的王蔓忍不住冷哼一声!
桓玄小眼睛眯了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唤道:“来人,把那两个民贼的首级与王凝之手札呈上来!”
‘桓玄胖成如许也不是全无坏处,起码一剑刺不死!’卫风正悄悄想着时,王蔓已小声提示道:“卫郎,我们上去罢。”
桓玄目中的yin光一闪即逝,悄悄道了声可惜,因为须长途赶路,王蔓身披软甲,鲜艳的容颜中透出了丝英姿爽飒,这对于莺莺燕燕不缺的桓玄来讲,无疑极具有新奇感,也构成了极大的吸引力,当代人喜好军花、警花,喜好玩礼服,前人也好这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