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名女子却脸面一沉,冷哼道:“姊姊,幸亏你也是高门士女,为山贼所救莫非便以身相许?传出去只怕父执也于地下难安!何况妹还传闻,姊姊已与荆州刺史殷仲堪宗子殷简之有了婚约,一女岂能二嫁?太原王氏名节安在?你该当往江陵求殷使君为你太原王氏报仇才对!”
褚爽急的六神无主,城里虽有一千守军,但远水不解近渴,就算能幸运召来,但是恶战之下,自已这一族可否幸免?山贼全都是弓甲齐备的,对了,他们哪来的弓甲?
褚灵媛也是个硬脾气,当即毫不逞强的回道:“不守妇道,自甘出错!敢做为何不敢让人说?起初在建康时,我与姊姊有过数面之缘,当时还敬佩她的文采与风骨,孰不料,她竟不知廉耻嫁与山贼,莫非我还冤枉了她?我岂能向她报歉?”
“呵呵~~”王蔓难堪的笑道:“mm曲解了,姊姊于先父被解回京的当晚为卫郎所救,因感其恩德,故以身相许,毫不是被迫从之,提及来,司马道子与刘牢之势大,临时何如他们不得,mm与府君能有这情意,姊姊已是感激不尽了。”
卫风如何能让褚爽循走,跟着就唤道:“府君且慢,我们这么多弟兄既然来了,你岂能不给个说法?莫非这大半夜的,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去?
末将是诚恳投效府君,当然不会白吃白拿你的,愿领义兴军司马一职,替府君分忧,也替府君安宁全郡,缉拿盗匪,现在,请府君把军马军印章授予末将!”说着,猛一挥手。
褚爽终究面色大变,伸手一指:“你....你们好大的胆量,莫非欲谋反不成?”
“灵媛,归去!”褚爽从速厉声喝斥!
卫风神采一沉,刚要喝斥,这名女子却看到了王蔓与小兰,一怔以后,便惊呼道:“但是王家姊姊?太原王氏蒙遭大难,父亲虽故意为伯父讨还公道,何如人微言轻,刘牢之手握北府军权,朝政又全为司马道子把持,是以有力行事,只能留待今后再寻机遇,而妹也为姊姊担忧不已呢,本日见着姊姊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正说着,俏面蓦地闪现出了惊奇不定之色,又问道:“姊姊,你怎会与山贼为伍?莫非是给他擒去被迫从之?”
领头的约三十来岁,残留的仙颜中透出丝严肃,另有几名都是二十出头,从发髻能够判定她们是已婚女子,只要一名女子约十四五岁,仍梳着待嫁少女发髻。
刷!王蔓的俏面一刹时红透到了脖子根,做贼被昔日闺蜜认出,真是丢不起那人啊,小兰也是臊的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去看。
卫风悄悄摆脱出去,摆摆手道:“有些人你拿她当葱,她还把自已当根蒜了,王蔓,这事你别问!”说着,踱步来到褚灵媛身前,冷嘲笑道:“王蔓是我的女人,天下间除了我,没人能够斥责她,本日念你初犯,你与她道个歉,我便不与你计算!”
卫风缓徐行下台阶,淡淡道:“府君言重了,自孝元天子定鼎建康以来,已用时近百年,司马氏早已深切民气,末将岂敢以卵击石?末将不过是看这义兴境内盗贼四起,百姓很有牢骚,而府君力量亏弱,无能剿灭,因而与弟兄们一合计,情愿为朝庭效命,还我义兴朗朗乾坤,是以不请自来,还望府君莫要拒人于千里以外啊,不然,呵呵~~弟兄们绝望了,手指节制不住打个颤抖,会产生甚么那可不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