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无忌又道:“德舆兄,话是这么说,请恕无忌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的mm给那姓卫的做小倒也罢了,还可勉强了解为寡居之妇寻不到好人家,姑息着凑和着过,但是兴男待字闺中,也给他做小,姑侄二人同给一人做小,外人会如何看你?你不能不当回事啊!”
再退一步说,就算他客岁能忍住,本年没忍住取了兴男红丸,那他为何还要出言热诚于你?不错,你与卫将军虽是敌友难分,但起码总有几年友情,他莫非会半点都不顾念?真要兴男跟了他,你但是他的外舅兼大娘舅了,就冲着这两层干系,他羞侮你的目地安在?
何无忌怔怔看着刘裕的背影,直到消逝不见。也才勒转马头,转入了另一个方向。
‘等等,兴男?’惭愧刚生,刘裕俄然回过味,赶紧问道:“就算我曲解了卫将军,破了桓玄以后向他劈面道歉亦无不成,那兴男该如何是好?她的名声已经完整废弛了!既使卫将军没坏她红丸,可旁人如何得知?”
臧爱亲满脸的欣喜之色,对卫风的好感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刘裕也是老脸通红,充满了因曲解卫风而来的惭愧。
在桓玄即位之前。或者说,在没能有效的剿除卫将军之前,我只要不妄动,他便不会对于我,你放心便是!”
以是呀,卫将军羞侮你是为了你好,把与你的干系撇开,让你能放心的暗藏在桓修部下,同时,他自已还要担当不义与好色的骂名,他曾说过,将来要与你堂堂正正的争夺天下,如此看来,卫将军公然是气度开阔,言行分歧,不愧为当世英杰!
从昨日凌晨到明天傍晚。臧爱亲始终把心肝吊在嗓子眼,恐怕刘裕有了不测,如果刘裕诚恳侍桓玄为主,臧爱亲反而不担忧,可恰好自家男人胸怀壮志,使她没法不去多想。比如神态,或者言行举止会不会暴露马脚,惹来桓玄的猜忌等等诸如此类,这就是做贼心虚。
在与桓玄作了计议以后,当天桓修就领着刘裕以及一干将领回返了京口,而刘裕因为女儿被拐与卫风完整翻脸也于暗里里漫衍开来,使得知情者均是对刘裕抱以了怜悯。
臧爱亲的欣喜一刹时消逝,是啊,兴男如何办呢?莫非真给卫风做妾?只是不这么做,嫁给桓修的大侄子岂不是更加不堪?跟着卫风去建康,不就是为了遁藏与桓氏的联婚吗?
刘裕的嘴角略一抽搐,长长叹了口气:“哎~~就当没有这个女儿好了!走罢,前面是岔道。你我于此地分开,愚兄先行一步!”说着,一勒马缰,驰疾而去!
出乎刘裕料想的是,臧爱亲并未现出气愤之色,而是堕入了沉思当中,过了小半晌,才猜想道:“刘郎,本相一定如你所想,卫将军幼年风骚,或许对兴男存有些心机,只是,他要取兴男红丸,为何客岁在外洋不取,非得要挨到本年?
妾明白,你有你自已的抱负,你们男人老是不撞南墙不转头,是以妾现在不劝你,但不管如何,当事不成为之时,你千万莫要逞强,该放弃的,就放弃吧,依着卫将军的胸怀,与阿娇和兴男的干系,怎也不会虐待于你。”
在船被骗着桓修面不好发作,可这时,何无忌再也忍耐不住,怒哼一声:“德舆兄,那姓卫的的确放肆之极,照无忌看,他定是以花言巧语棍骗了兴男的信赖,趁其不备才痛下毒手,想必兴男不消多久便会幡然悔过,但为时已晚,她被那卫的监禁在府中,恐怕想跑都跑不了,要不如许,改天无忌带几个弟兄偷偷潜入建康,替你把兴男挽救返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