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覆深思道:“卫将军可否破去拓跋仪,我们在这里光猜想无任何用处,但姊夫的担忧不得不防,要不如许,一旦得来卫将军败北的动静,我们立即倾江州之众攻打荆州,再招降卫将军余部,只要如此,才气与刘寄奴对抗!”
“哎~~”卢循长叹一声,有些不甘心,又有些无法!(未完待续。。)
这时,谢晦仓促奔来,向刘裕施了一礼:“将军,据广固传来的动静,南燕十余日前朝议,征虏将军公孙五楼死力主张遣兵恪守阵势险要的大岘山,不与我军速战,并寻机以轻骑本地南行,断我粮道,再以驻梁父(今山东映佛山)守军,沿山东下,以侧击我军。
卫风转头向回看去,魏军的营寒晏旗息鼓,除了个别游骑在四周出没,再无任何动静,魏人此次学乖了,不再像四年前那般一窝蜂挤在一座大营里,而是分扎三座营寨,呈三角形互为倚仗,即便一座有失,另两座也可快速来援。
而河北因为石虎暮年以来的持续战乱,又加上慕容氏的暴政,早已疮痍满目,几年以内底子规复不了元气,要说河北能够支撑十余万雄师的耐久作战,卫风是死也不信,至于以洛阳为中间的关东,落到魏国手里并没有太长时候,并且姚兴撤退时尽能够的掠走了本地百姓。魏国获得的,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也没有支撑大范围战役的才气,更何况北方苦寒,谷物一年一熟,这与以南边为根底的卫风比拟,存在先本性的不敷!
哼!自弃险关,本将都不知他是如何想出来,这是天要亡他,自作孽不成活啊!但进军广固急不得,目前河北兵马未动,待卫将军与拓跋仪分出胜负再破广固亦不为迟!”
全部北府军高低都在等候着从河北传来动静,位于武昌的卢循与徐道覆也在商讨着此事。
只是他俩的谍报明显不如北府军那么及时,州府大殿中,卢循沉吟道:“卫将军分开江陵,足有半年未归了,也不知战果如何,派去北方的细作也未传回有效迅息,我内心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