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啊!”司马休之一把拉住刘敬宣,语重心长的劝道:“古往今来,为胡虏效命者非你一人,远的不说,曾有张宾仕石勒,王猛仕苻坚,燕凤、许谦仕拓跋什翼犍,你我也未曾仕过姚兴、慕容德?其他北方士民仕胡虏者多不堪数,何况羌、氐、鲜卑在百年前与柔然又有何辨别?这只是权宜之计!
“咳~~”司马休之轻咳一声,劝道:“万寿,事到现在。发牢骚于事何益?明军不日将至。还是好好想想该何去何从罢。莫非你甘心束手就擒至王恭灵前任由斩杀?”
“好!”刘敬宣不假思考道:“我们立即筹办,今晚便走,争夺明日一早能从京口离港出海!”
这一次,卫风的到来激发了全城欢迎,此中以卫风的便宜亲家们最为冲动,他们各自娶了王蔓的mm、嫂嫂、乃至另有姨母,也相称于与卫风结了亲,现在卫风即将坐上江山,由不得不热烈欢迎!
从第二天开端,明军各部分持着刘裕手书往各地去招降收编。
由谯往建康约九百里,卫风走陆路南下,经半个月,再次来到了建康。
而北府诸将,公然有很多人提出了辞逞,卫风只是意味性的挽留了下,就按照级别赐与多量金银布帛允其离军。
天下虽大,却无容我刘敬宣之地,莫非我要隐名埋姓,惶惑不成整天?不!我父当年大破秦军,揭开了淝水大捷的序幕,厥后更是一手把北府军带向了光辉,虽功亏一筹,却青史永铸!我刘敬宣身为刘牢之之子,岂能如狗般东躲西藏?”
刘敬宣顿觉六神无主,急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说,我究竟该如何?”
司马休之吓了一跳,赶紧道:“万寿,不成莽撞啊!”
“对!就是柔然!”司马休之重重一点头:“因为拓跋氏克意进取中原,柔然顺势强大,短短一二十年间,前后攻破敕勒诸部,尽据鄂尔浑河、土拉河(都在外蒙古)一带水草丰茂之所,又袭破大草原西北方的匈奴余部拔也稽,尽并其众!本日之柔然,威名远播,周边诸族纷繁降附,版图西则焉耆之地(新疆塔里木盆地内,今新疆焉耆回族自治县一带),东则朝鲜之地,北则渡戈壁,穷瀚海(贝加尔湖),南则临大碛,尽有匈奴故庭,威服西域,常所会庭则敦煌、张掖!
司马休之胸有成竹道:“陆路不通,我们能够走海路,乘船出大江潜往幽燕,幽燕地广人稀,你我谨慎点,倒也不虞被发觉,只要过了燕山,一起向北,便可到达柔然地界。”
司马休之不急不忙的向北面一指:“休之愿与万寿去投柔然。”
“老子好恨啊,当初没在山阴取了那对奸夫淫妇的狗命!唉!一时手软,留下了亲信大患!”刘敬宣很不甘心的仰天吼怒了一阵以后。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榻上,寂然道:“即便我入关中投奔姚兴,但姚兴本身难保,那姓卫的局势已成,他日兵围长安,姚兴必会将我交出以调换赦免的机遇!
实在北府军将士被对收编多多极少都有些不忿,却又自上至下无不纷繁松了口气,毕竟明军实在是太强,强的看不到胜利的但愿,投降何尝不是一种摆脱。
卫风淡淡道:“司马德文,我不取你性命,今废你为范阳王,不日将连同你司马氏的宗庙灵主,悉数迁往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