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好笑,你亲手把自已的妻女推出去让无数男人睡,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你感觉对不起她们,内心有愧,那你去睡别人的妻女,这算甚么?是变态的宣泄吗?有力挽救自已的妻女,就去欺侮别的不幸女子,借此获得心机均衡,是不是?你如许的男人,受了屈辱不晓得报仇雪耻,反而泄愤于旁人,清楚是只牲口!不,连牲口都不如,畜牲另有舔犊之情,你呢?”
出乎料想的,这小我竟现出了羞愤欲绝之色,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道:“回将军,末将之前是上虞夫君,客岁孙恩破城之际,为了....免于被杀,只得交削发产妻女,无法从了贼,但是常常夜深人静,她们被带走时的悲声恸哭模样都会闪现在面前,那撕心裂肺的哭泣与哀嚎,当真是历历在目啊,末将乃至都不敢去想她们以后会如何如何,是活着还是死了,总之,这内心是又悔又愧啊,末将不能庇护妻女,竟亲手交给了贼寇欺侮,末将对不起她们啊,末将不是人!嗷嗷嗷~~”正说着,俄然嚎啕大哭,眼泪水流了满脸!
卫风对劲的略一点头,又一斧正为他包扎的母夜叉,声音转寒,喝问道:“你可知她是谁?”
卫风现出了赞美之色,笑道:“你倒是个利落人,本姑息喜好实话实说,你叫甚么?”
不待陈喜发问,向弥已朗声道:“跟了将军,是我向弥的福分,两年前与数百弟兄窝在义兴的荒山上,吃不饱穿不暖还担惊受怕,而被将军收留以后,摇身一变成朝庭官军,跟着将军步步高升,我向弥也水涨船高,现在为将军帮手,帮着节制诸军,并且在山阴安了家,这家,要说大也不算大,也就十来进的院落,除了原有的嫡妻,另有十来个婢女妾氏,此中有一名是士家女郎!之前那些弟兄们,最差也是伍长了,个个都成了家,这才两年啊,我向弥信赖,只要跟着将军,今后会越来越好!”
“哦?”卫风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么现在呢?你还信不信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