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奴婢……”冬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志刚打断了,“你不是奴婢,你从被送到东方港的那一天起就是自在的了,我们这里不是那种仆从制社会的。”
不过这个要求没有获得同意,内里受伤的陆军和陆战队员有一百五十人摆布,如果加上迈德诺伤员已经超越千人,这些元老护士底子就顾不过来,他能够有个专属护士已经够不错的了,现在上面的俘虏伤员可都是元老护士带着人力资本部分分拨来的土著护士在一边培训一边上岗的呢。
许晴也被雷了个内嫩外焦的,愣了一阵才想起说道,“这家伙没甚么大事,只是挨了几枪,出了点血,没事就好了。”
他身上被包得如同木乃伊一样厚厚的纱布,每次换药的时候都是要被几个来病院帮工的兵士抬上抬下的。不过此次荣获战伤记念章的他算是运气相称爆棚,不但蒙受霰弹射击都没有被击中,并且厥后固然被迈德诺的海员们用火绳枪打了好几枪,枪伤不是偏离了致命位置就是被防刺服挡住了而不影响生命安然,现在的他除了因为失血过量有点头晕以外,几近没有甚么太大的困扰。
“你看,这伤口四周没有发红,申明短期内不会化脓,别的缝合线没有崩线,统统普通,来,你来把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同时她对着曾志刚挥了挥拳头,“这但是你媳妇儿的事情,你可要诚恳点,多支撑她的事情!”
“咳咳……”曾志刚也从被震慑中觉悟过来,但是浑身高低又不能动,只能假装咳嗽了两声,“痛……别抱的这么紧……”
看着痛呼不已的曾志刚,许晴也有种出气的快感,作为护士因为操纵伎俩被人嫌弃毕竟不是个欢愉的经历,看到这景象她也轻笑着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拉开冬梅,然后用一把剪刀把曾志刚胸口的纱布剪开,同时对冬梅说:“这酒精是对伤口有刺激感化的,你是擦不掉这些酒精的,酒精已经渗入到纱布内里去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敏捷地剪开曾志刚右胸包着的纱布,“你看,伤口四周的酒精应当要清理掉,”一边说着一边用脱脂棉轻巧地擦掉了四周的酒精。
“本来我在对方开炮的时候就应当会死掉了,成果排内里一个奶名叫做狗子的兵士把我推倒并且用身材庇护了我才让我没有当场被打死,厥后的所谓英勇行动……”他又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上去报仇的。”
“哦!”冬梅赶紧放开他,一不谨慎就碰翻了放在床头台子上的盘子,上面的一瓶酒精啪的一下摔到了曾志刚身上,因为没有盖上盖子,内里的酒精倾洒而出泼了他一身。
冬梅现在没有了口罩,小面庞通红的,走了过来遵循许晴的唆使开端操纵起来。
冬梅吓得尖叫了一声,赶紧把口罩摘了下来赶紧在他身上擦拭起来,不但没能擦洁净这些渗得到处都是的酒精,反而挤压了曾志刚的伤口让他更痛起来,同时也让曾志刚更加痛呼出声来。
“还说奴婢!”曾志刚故作愤怒之色,冲她扬了扬手道,“我叫曾志刚,你如果感觉我亲热就叫我刚哥,如果不亲热就叫我曾志刚,如果看到我讨厌就叫我曾先生好了。今后不准再说奴婢了!”
冬梅抖抖索索地走过来,看到曾志刚那副龇牙咧嘴的模样不由得又今后躲,“别怕,他现在就是个病人,要听你的话,不然的话你就清算他。”说着许晴对劲地扬了扬她手里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