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衡指了指王大牛:“另有你仆人。”
不过比落第二天早上醒来,裴之衡一摸身侧却摸了个空,他立即坐起家,却发明被褥里属于南蔚的那半边早就一点热气也无,明显南蔚已经起床了很有一段时候。
裴之衡:“……”
唔,固然是临时对付用的凉茶,却别有一番风味,此中还含有几分灵气,这段时候新任家主裴二爷在待客上倒是非常殷勤妥当。
“蔚弟呢?”裴之衡问,他晓得南蔚这位仆人听得懂人言。
南蔚:“……”
好半晌今后,南蔚才勉为其难地扭头看过来,倒是眉毛一挑,像是讶异于他在此地普通:“裴兄怎的还没走?”
而在南蔚,他是南华宗叛徒,哪怕此中别有内幕,这个身份也是已经盖印定论,何况他又是半路前来入宗,就算有玄机令在手当真能进入太一宗,他也必将会碰到无数质疑、思疑乃至是敌意。
裴之衡嗯了一声:“想。”
这是怪谁啊!南蔚没好气瞪他一眼,还是把刚才那句“你说谁的蔚弟”给咽了归去,接过茶杯灌了几口茶水下肚。
还是小时候的裴之衡好,便是南蔚再赶他多少回,一个不留意这小子还是会死皮赖脸地黏上来,跟那水蛭似的,拍都拍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