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穿越开端,算下来夏溪柏已经穿了五六次了,均匀四个月穿一次。
对于经历了如许一番颓废轰炸的人们来讲,就算第二天早上起来发明本身变成了婴儿,也只会感慨一声“啊,穿越了”然后回身持续睡。
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站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系着腰带的帅哥,夏溪柏的脸不由地苦了下来――她实在是不善于对于爱哭的人啊,特别是长得都雅还爱哭的人。并且,方才小婢女所说的那句话,让她的胸口俄然产生了一股极度的气愤之情,此中还异化着深深地耻辱和绝望,让人思疑此人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去自我了断。
小婢女看了看夏溪柏,又看了看一脸冷峻的帅哥,踌躇了一会儿,终究松开了抓着夏溪柏手腕的爪子,行了一礼以后出去了。
现在,夏溪柏又不晓得穿到了个甚么劳什子的当代来了,还在来的第一天就碰上了穿越中的“床头杀”,顺带还被人围观了一阵,岂是一个惨字能够描述……
不过大抵就算他想说,别人也不会给他这个机遇了――就在两小我在相互使出“我用眼神杀死你”的技术的时候,房门“嘭”的一声,就被人给推开了。然后,就在夏溪柏赞叹的目光中,“哗啦啦”地涌出去了一大片人,然后又在一声凄厉得仿佛死了爹妈一样的一声“公主殿下”中,被一个身材娇小的婢女――夏溪柏猜那应当是个婢女――给轰了出去。
夏溪柏现在只感觉本身就仿佛是在大好天出去逛街,成果俄然被雷劈了一样――她乃至都思疑本身头上的头发有没有一下子全数跟刺猬一样竖起来。
但是,不管这张脸帅很多么惨绝人寰,也不能让人忽视这是一张男人的脸的究竟――倒不如说,谁如果能把这张脸当作女人的话,那才是天下上的一朵奇葩――嗯,春哥除外。而更加首要的是,固然这个男人除了脸和脖子以外,大部分的处所都被被子挡住了,但是夏溪柏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被子底下,没!穿!衣!服!并且!夏溪柏必定,本身被子底下的身材,也绝对是光溜溜的!
比及房门被合上,帅哥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溪柏,语气里的不写溢于言表:“你要说甚么?”
可题目是,穿就穿了吧,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当旅游好了,别人想穿还没这个机遇呢。但是!
然后,就在夏溪柏还在愣神的时候,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三小我――夏溪柏,在人群冲出去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衣服把本身裹起来的帅哥,以及人不成貌相的婢女。
对于帅哥保护本身“明净”的行动,夏溪柏在内心冷静地翻了个白眼――男人有甚么好遮的?好男人就应当坦蛋蛋而露叽叽。当然,这类话夏溪柏是不成能说出口的,她现在正忙着对付眼泪汪汪的婢女呢!
这不属于本身的情感让夏溪柏微微皱起了眉头,继而不动声色地松开。她本能地发觉到了明天这件事的不平常――就连她这个汗青堪堪合格的理科生都晓得,公主在当代的职位是极高的――至于这个职位究竟有多高,则要视分歧的朝代而定。
摸了摸手腕上系着的铜钱,夏溪柏安下心来,唇边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有甚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又”穿了一次嘛!
“你……”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有摆脱小婢女的爪子,夏溪柏不由地苦了脸,伸开了嘴却又不晓得这力量大得可骇的女娃子叫甚么名字,只能含混了一下,才持续说道,“能不能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