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颢直接打过交道。”谢予说了这么一句,又停下,看着沈木木的神采。
“闷死你算了。”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声音,不过,被子一角倒是悄悄掀了一条缝。
这后两样随便一项罪名被告密,都够杀头的了!!
说了一个字,想到甚么,又抬高声音,咬牙切齿的问,“你,你晓得那是犯法的吗?”
“做管事挣的。”
沈木木倒吸一口冷气,“一万两黄金?”
谢予被捶了几下,也不恼,“这都是之前做的,现在都不做了。”
沈木木说着就要翻过男人下床,谢予没给她机遇,直接将她拦在里侧,压抑住道,“爷问问如何了?这么大反应干甚么?”
他说得轻描淡写,沈木木是越听心越乱,干脆翻开被子,坐起来,看着男人道,“你!”
谢予默了一会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问道,“真想晓得?”
“爷没承诺,他便处心积虑的想要晓得发卖盐的线路。开端打的是诱哄的主张,见过一面,便将你嫁过来,回门那日,又想着送丫头。”谢予仿佛感觉好笑,嗤笑了一声,才又持续道,“你这大伯,做事不经脑筋。觉得把你嫁过来,我就真能将线路给他?这美人计,用得也太失利了!”
“那我嫁过来不久,你腿受伤那次.......”
谢予不觉得意,“不是没死吗?没死算出甚么事?”
“没有。”他也坦诚。
在谢予看来,媳妇的东西落入外男的手中,还拿到他跟前来了,他能忍住没揍她,她就该光荣。这个时候,还敢跟他闹?!
这下,沈木木肯定他不会揍人了,便不怕死的道:“翻吧翻吧,归正每次我问你事,你就用这招。你这是吃准了我不敢和你对着干呢,现在没所谓了,归正我要走了,你翻脸不翻脸还关我甚么事儿。”
“你真不不做了?”
“然后?”
“但那钱也不好挣,买卖铁,路程艰巨,买回的路上有流寇出没,卖出的门路有朝廷的人盯着。搏命拼活拿的货,被流寇洗劫一空,或运到大齐国,就被朝廷端了。就不但是血本无归,连命都有能够搭上。”
沈木木转动不得,还是瞪圆了眼睛,气道,“我爱跟谁过跟谁过,你管我那么多。”
“你少唬我!做管事哪来那么多?!”
谢予这才对劲了一些,持续道,“做管事挣了些,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只是甚么?”沈木木紧跟着问。
“你之前有过女人吗?”沈木木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谢予不说话,沈木木便自问自答,“是,你是谢三爷,你是男人,你都能摆平。”
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去措置了一些事。”
谢予听她那不入耳的话,凑畴昔,照着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这么多,不就是想问我事情吗?你问吧,爷晓得的都答复你。”
沈木木像是得了蜜糖的孩子一样,笑眯了眼睛,“哦,本来是一个没人要的老男人啊。啧啧,如果没有我,你呀,不定得做一辈子的处男呢。”
“另有甚么想问的?”
沈木木也不挣扎,在被子下,抱住男人的腰,“哎呦,要被闷死了。”
“你,你没打死人吧?”沈木木游移的问,他身上的血可很多。
“真不做了。另有甚么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