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年青气盛,可受不得这气,手里也是抓着一插草垛子的叉子,往前一扬,回怼道:“我看你们谁敢?劳资直接捅翻你们,哼!”
向南哼声,“向东是我大哥,你说关不关我事?这事儿我刘叔、我大哥刚不都跟你们讲明白了,这事儿是我们做得不对,也不占理,不过这刚都不跟你们赔罪报歉了,补偿多少钱,你们说个数,都没题目。
“好啊!”
就要开口,倒是被向南抢先一步,向南上前一步,从上衣内兜里取出厚厚一沓钱,当着人面点出两百,给递畴昔,“给,这时两百,你给点点!”
钱我们不要,这婚过后天必然得给我结,不然我就是抢,也把人给抢去。”
“就是,王家的你们亏不负心,你那儿子都三十好几,能当人女人叔叔了,还是见好就收,赔你们些钱从速走吧,不然一会差人真来了,到时想走都走不了了……”
刘正阳想息事宁人,也不想闹大,要以往,两百对他家来讲,那就是一笔‘巨款’了,那里拿得出,眼下嘛……昨儿大东这边刚给了一千的彩礼钱,咬咬牙给了,这事儿就算是给告结束。
“啊?”
这钱你收着!”
王朝见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刘正阳一家和他大哥向东在村庄里的分缘挺不错,围观的村民适时的出声帮腔,“小伙子,说得对,彼苍白日的还敢上门来抢人,你当我们牛家屯没人是吧!”
向南冷下脸来,倒是对王朝那一干族人喊道:“各位,我劝你们还是想清楚了,我刘叔家这边退亲,虽是事出有因,但确切理亏,但它可不犯法。
这话又惹得周遭人群一阵躁动,有人喊道:“两百?你如何不去抢!真是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