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厄斯不在,如果厄斯在的话,我们现在的处境又怎会如此宽裕?厄斯那边还是没动静么?”
“除非甚么?”弗莱柯波皱眉瞪去。
“莫慌。”鲁尔抬手打断他,低头沉吟,手里不急不躁的扑灭卷烟,深深吸了一口,呼云吐雾。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如果弗莱老头肯向我低头献上恶魔果实,我帮他一次又何妨?这些年下来,弗莱家属过分收缩了,真觉得他就是希尔岛的主宰,是时候狠狠敲打他们一次,让他们认清本身的身份。”
“痴心妄图!”弗莱柯波蓦地断喝道,身上发作出强大气势,杀气凌然,那里像是一个浅显白叟?
希尔岛东部耸峙着一座气度恢弘的府邸,占空中主动大,是希尔岛最绚丽的一处修建,这里就是弗莱家属的大本营。
“那三个外埠人呈现的机会很好,替我敲打了弗莱家属,若弗莱老头没有及时向我们低头,就不消去管他们,任由他们逃窜,我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该如何做就看弗莱老头本身决定。”
“比方说此次,先不管那三个外埠人是甚么身份――就算他们只是微不敷道的仆从,凭甚么弗莱家属让我们出兵我们就出兵?他当陆军是他家开的吗?我们本身有措置题目的体例,岂是他能指手画脚的?”
“多维固然性子纨绔了些,但他毕竟是我的嫡孙,他被杀了就相称于弗莱家属被人割下一块肉,这是奇耻大辱!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支出代价!”
“老爷。”一声呼唤后,一名管家敏捷走进密室,恭敬禀告道:“刚才鲁尔上校的侄子打来电话,他说此次的事情军方不会插手,除非……”
密室里,一白叟正在来回踱步,他叫弗莱柯波,是弗莱厄斯的父亲,同时也是弗莱家属里埋没在公开里真正的掌控者,弗莱厄斯都只是他的一个棋子。
管家点头,“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却始终没有人接听,少爷应当是喝醉了。”
“他亲儿子都被人宰了!还喝醉了?!现在他如果呈现在我面前,我非一耳刮子扇畴昔不成!每天不务正业,只晓得跟海贼厮混,那里有把家属的事情放在心上!”弗莱柯波肝火冲冲道,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