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本公子前面的解释,哪有提过女人一句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脱手动脚了?哪只耳朵听到我骂女人你了?我既不脱手动脚,又不骂人,何来调戏之说?”
贾宝玉眸子子一转,俄然把双手抚在脸上做喇叭状,杀猪似的大呼:“来人啊!快来人啊!要杀人了!倪二大爷要杀人了!”
“可爱至极!这小子一点也不晓得怜香惜玉,恰好还装得这么高贵。”瑞珠一双绣花鞋搭在马屁股上,嘲笑道:“就算前面纵马是本女人的错误,那前面你欺负我又如何说?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莫非你要否定不成?”
啪!
“当然是给这位赶马车的女人赔罪了,她家的马不普通,此乃偶然之过,不知者不罪!”倪二眼睛一觑,猜疑地看着贾宝玉,这小子毛还没长齐,不会脑筋有题目吧?
“嗯,裘饶,接下来的交给我吧!”右边的捕快柳夏奸笑,手指导向了倪二和贾宝玉:“你们两个,聚众打斗,暴力抗法,停滞交通,影响极其卑劣,每人上交五十两银子的社会丧失费!本官爷能够饶你们一马!”
“这……我苍穹帝国律法中并没有这么一条。”倪二五大三粗,这小子没事扯帝国律法干甚么?
“的确有些可爱。”车厢里的声音乍一听是充满戏谑之意,细心回想,倒是不喜……和讨厌!
“两位官爷,是阿谁倪二要打我家少爷。”茗烟趁机向两位官差道。
贾宝玉干咳几声,倔强道:“这不就对了?这位女人当街纵马,弄得民气惶惑,不但不自我检验,反而无端责人!本公子不让路,是因为我走的是人行道,不是牲口道,我为甚么要给牲口让路?”
“出甚么事了?啊?你们一个个干甚么的?聚众打斗?另有没有国法了?”两个官差闻声叫唤声,气势汹汹走来,手按腰间剑柄,脸孔狰狞,一身官服,路人避之唯恐不及,这两人,清楚是都城都察院巡检司的捕快。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当年岳武穆喋血风波亭,此中苦恨,亦如我之现在,倪二,你说呢?嗯?”贾宝玉翻开折扇,摇个不断,他娓娓道来,自有一番风采,路人看得目炫神驰。
“对!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如何说?”倪二挠了挠头,打蛇上棍,他辩才不可,只能拥戴瑞珠一下,出口恶气。
“你……我……”瑞珠气急攻心,清秀的手指紧紧握住了中间的一把长剑,颤抖不已,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压抑到了顶点的声音,向着前面车厢里的人,非常委曲道:“蜜斯,我……我真想杀了这个下贱卑鄙肮脏肮脏无耻之尤不要脸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