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宝二爷连人家请他当天子,他都不肯意当了?”司棋拉着潘又安过来道。
“那又如何,一日之计在于晨,这生养大计,乃是凌晨最为合适……再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贾宝玉耐不住进犯了出来,一边在黛玉樱唇、脖颈与蓓蕾间亲吻。
“嗳哟,明天是甚么日子,如何山上彩旗飘飘的?”贾宝玉过来,指着树上的帘幔,再看看女人们一个个打扮得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不由得非常惊奇地对贾探春道。
“有事理。”莺儿调皮地笑道:“我们奶奶说,就为了这个,她们才对他放松了前提,任他混闹呢。”
“好好的,你去调戏你家的老婆也就罢了,这会子又拿这类话来讲我!”林黛玉一听,顷刻间手拿帕子捂面,一双眼睛隐有露水,要哭不哭,大是诱人。
“凤姐姐,不知多少人恋慕你有个好儿子,我们巴不得和你换过来才是。”林黛玉拿着帕子笑道。
“明天交芒种节,闺阁中要祭花神,你甚么时候竟然忘了?”贾探春打趣道,贾迎春不说话,独安闲花阴下拿着花针穿戴茉莉花。
贾宝玉直到卢雪庵那边才追上林黛玉,卢雪庵在西部偏中,过了蜂腰桥,靠近晓翠堂便是,两人不知笑着说了多少话,只见王熙凤一身金黄,战役儿牵着贾盼君往上面过来,卢雪庵靠近河水,又闪现出草屋形状,倍显清幽高雅,王熙凤道:“你们瞧瞧,儿子他也不管一管,见了mm,就忘了姐姐了,如许的日子,甚么时候才是个绝顶啊。”
“呸!谁是你老婆!那外头住的一大师子才是你老婆。”林黛玉嗐的一声又笑了,眉眼弯弯,纤腰似柳。
“当天子多没意义,你们想想,如果二爷当了天子,奶奶蜜斯们,另有我们,还不是一辈子闷在皇宫里,不得好死呢。”司棋人高马大。
一贯有其母王熙凤“宋太祖灭南唐之意”、“卧榻之侧,岂容别人熟睡之心”之强势风采的贾盼君,没想到见了贾宝玉就缩了缩脖子,魂飞天外,从速躲到了平儿前面,王熙凤顿脚骂道:“哪有这么说话的,他没事你还捶他,就大口啐他……”
“这话哄你儿子去,也不见你好好做个严父,每天在我们队里闹,成何体统。”林黛玉站起来,还感觉腿脚发软,云鬓惺忪,身子慵懒,脸上光色,一会儿灿若星月,一会儿红如浓云。
“我才说一句,你就说出这么多话来,不给你个短长,可不可。”贾宝玉说着早爬上了床,扑在那软绵绵的身子上。
“好了,好了,别再难为他了,这相夫教子原是我们女人的事情,他做不来的。”薛宝钗及时赶来得救,贾宝玉大是感激,林黛玉只在那儿磕着瓜子笑。
“彼苍白日的,这是如何说。”林黛玉的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子前面。
“我不是叫他骑马射箭去了么?好吧,那我就管管。”贾宝玉故作严厉道:“儿子,快过来!再混闹,看老子捶不捶你!”
“是啊,我们家奶奶也这么说,看来紫鹃你也没机遇了。”莺儿吐了吐舌头道。
薛宝钗等人神采一阵发红,又一阵无语,这几年来,她们但是“领教”了这小我究竟无耻到了甚么境地。贾宝玉在藕香榭乘船畴昔,诗兴大发,很想引吭高歌,藕香榭里的浮萍,层层泛动开去,景美人更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