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千两?如何美意义呢?”贾宝玉大惊失容,搓了搓手道。
八公当中,特别以荣国公贾源和宁国公贾演功劳最大,亲兄弟俩,未封公之前,官拜大元帅,随太祖天子南征北战,威名之隆盛,可比秦国的白起王翦,春秋之管仲乐毅,蜀国的诸葛亮,汉之韩信。
从今今后,本公子也是老板了?贾宝玉看着面前恭敬的黑社会和女人们,志对劲满,柳夏和裘饶分开以后,他悠哉悠哉坐在太师椅上,这和本公子的原打算固然有些出入,但成果恰是他想要的。
“如许啊……”贾宝玉眉头紧皱,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半晌才勉为其莫非:“那好吧,既然二位如此苦苦相求,本公子就却之不恭了!”
从封名来看,荣国公让国度繁华,宁国公让国度安宁,故而贾源和贾演并称贾府绝代双骄,备受皇家宠任,至今已历五世,仍然恩泽不竭。
焦大想了想,又道:“二爷,另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你太无耻了,你是俺见过的最无耻的人!”
“不是,是三……”柳夏面色一滞。
“二少如何会是那种人呢?”柳夏豪气干云:“这天香楼不过一个玩物耳,二少千万不要回绝,你回绝就是看不起咱哥俩!戋戋小事,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柳夏脸庞生硬,草!我只是给你三百两好不好?人我杀了,给了你投名状,你还不对劲?你不是那种人?那你是哪种人?天哪!让我死了算了!
毛斯坑也在担忧,贾府他怎会不晓得?西城有一大半是他们家的。柳夏脑筋一转,望了毛斯坑一眼,俄然心生一计,握紧长刀,毫不踌躇一刀劈了毛斯坑。
“三万两?三万两就三万两吧,唉!柳兄何必如此客气?本公子像是狮子大开口的人吗?我不是那种人耶!”贾宝玉惺惺作态,有点不欢畅了。
柳夏感觉脊背上凉嗖嗖的,菊花一紧,对叶桑和****使了个眼色,咬了咬牙道:“二少不要客气,这天香楼本是我和裘饶合股运营,叶桑和****统共一百多号打手与伴计,加上两百多个女人,全部天香楼,都送与二少,还望二少笑纳!”
柳夏察言观色,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二少,这是三……”
“是啊!是啊!二少何许人也,怎会和我们小喽啰斤斤计算,锱铢必较。”裘饶黑锅脸缓缓扭动,暴露了一双洁白的牙齿,像极了非洲老夫,态度非常恭敬,终究做了一回聪明人,妈的,贾家那头老虎,谁敢去上面捉虱子?那不是找死么?
“固然,俺不喜你的某些方面,但你这般春秋,文韬武略也算够用了,也不像个混吃等死的人,俺谨遵宁公教诲,不日你跟我走一趟,俺把你先人传下来的奥妙奉告你,但愿二爷能发扬祖辈清除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