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政允了,赵姨娘忙叮咛丫头们去大厨房叫把老爷的分例菜传过来,又亲身替他脱了鞋,奉侍他上炕歇着。贾政便道:“我上回给你的那幅画能当好些银子,如何这么快就用完了?”贾政手里没有活钱儿,又要赡养小妾,便是从书房里拿书画过来,这是外帐,王夫人又不懂此中门道,他本身也好做手脚。常常给了东西过来,赵姨娘都交给兄弟赵国基出去当了银子,弥补房中嚼用。闻声贾政如许问,赵姨娘只叹道:“我的老爷,你瞧瞧,环儿也大了,破钞越来越多,可不是使唤的快么?”说着,手里倒是已经伸到底下去,贾政被她弄得舒畅,又见她本日穿戴一件水红的绫子袄儿,比王夫人成日的暗花富锦衫风骚多了,那物不由得就敏捷收缩起来。赵姨娘发觉到了,一个手还照顾着,另一只手倒是去解扣子,等着浑身透亮了,就挺着白白的胸脯子拥畴昔,把贾政一把揽在怀里,然后吃吃的浪笑道:“我的老爷,开饭还早,不如就在我怀里吃口奶吧!”贾政此时还要装,嘀咕了一句甚么,毕竟熬不住活色生香的小妾,嘬着嘴去吸,然后就是满脸沉醉,手忙脚乱的解裤子。赵姨娘一面喂着他,还要帮他解腰绳,一面还在叫:“老爷,你可快些出去吧,我熬不住了!”贾政内心最爱她这般浪荡的样儿,手里再一摸,她底下都湿透了,便是火烧眉毛,上衣还穿戴,只把裤子卸了就急哄哄的干起来,一时候,只听得赵姨娘yin声浪语连绵不断。
赵姨娘见贾政来了,脸上还带了些怒意,便晓得又是在王夫人那边受了气,赶紧就凑过来道:“老爷,今儿早晨就在我屋里吃了饭吧。”贾政见赵姨娘奉承的脸,内心舒畅了很多。他是个没本事的,又没法袭爵,若不是有母亲偏疼,比起普通人家的次子还要惨一些。再说当初攀亲时,王家本来不如贾家,现在因了舅兄王子腾得蒙皇上青睐,王家现在是今非昔比了。本身的老妻也跟着耀武扬威,更加不把本身放在眼中。唉,还是赵姨娘知情味儿,得本身情意。
贾环从外头返来,传闻老爷来了,就一向躲在外屋里不敢出来存候,然后听得里头这般不堪,不由皱起眉来。他本日本要出去找贾琮玩耍,却听那房里的大丫头说,琮哥儿已经让大太太送到家塾里上学去了。贾环顿时就很失落,焉头搭脑的往回走。本身早跟姨娘提过上学的事。姨娘去跟老爷说了,老爷说了一句好,可太太倒是满脸慈爱道,环儿年纪小,先不消苦熬,就如许采纳了。贾环回了本身屋里,隔壁的声音还是一清二楚的。他闷闷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描红的字帖,已经是残旧不堪的,那还是上一回厚着脸皮从探春处要到的。手里的笔是秃了毛的,好东西也落不到本技艺里来,只好用口水先润了润,再勉强写字。里头终究散了,只听赵姨娘甜着声音道:“老爷,环哥儿也该去读书了,虽说太太内心疼他,也不该这么娇惯着……”贾政恰是心对劲足,听了她的话,便道:“你说得非常,你打发你兄弟直接去外书房找李贵,让他每日陪着环儿上学去。”说罢,又道:“我手里另有一副好书画,他日拿了给你。”赵姨娘听了,内心长舒了一口气,笑的更娇媚起来。这边儿的贾环听了姨娘的话,先是怔怔的,然后低头抹了抹眼睛,拿起字帖持续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