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恰是说到贾琏内心上,他忙道:“柳二弟,这是好话,如何不听?男人汉大丈夫,立室立业,你如许东飘西零的,何时是个头儿?倒不如今后跟着薛兄弟出外走买卖相互也有个帮衬,大师尽管好好过起来!”说罢,又笑道:“立室便是要娶媳妇,当初柳二弟与我们早说了,需求娶个绝色女子,现在薛兄弟只照着绝色二字去找便是!柳二弟定是情愿的!”薛蟠听了,笑道:“绝色女子但是难寻些……”贾琏忙道:“那里是难寻?薛兄弟现在有了薛弟妹眼界儿更高起来,我们这些家谁不晓得薛弟妹色彩出众,只恋慕薛兄弟好命喽!”薛蟠听了这话,喜得乐不成支,笑道:“这是如何说的,琏二哥如何拿我讽刺起来!”转脸又对柳湘莲正色道:“你嫂子虽是好的,但是她阿谁妹子更是出挑,今儿恰好说到这里来,我去往你嫂子那里探听三mm订了亲没有,如果没有我们两个亲上加亲可好?”柳湘莲是见过尤二姐的,晓得姿色不凡,又听薛蟠说她妹子更胜一筹,内心不免有些意动。贾琏察言观色,笑道:“甚么?竟是有如许刚巧的事?如果成了,我便做个保媒人罢了!”
却说凤姐儿从薛府返来,把尤潇潇所托之事与贾琏说了,然后探听道:“这柳湘莲是个甚么人?倒让珍大嫂子的妹子念念不忘的?”贾琏笑道:“能是甚么人?跟着那赖尚荣玩得最好的……”凤姐儿听了,不由嫌弃道:“我当是甚么?竟是同着底下主子挂秧子的。”贾琏忙道:“你倒别这么说,他们家本来也有几分炊底,谁晓得到他老爷子那辈竟是式微了,他又不是能当家理事的,就更飘零起来。再说他长相也好,常常眠花宿柳登台串戏跟着几家公子哥儿都混熟了,都城里也有些本事,我们家宝玉跟他也是说得来的。”凤姐儿叹道:“正说呢,大嫂子就说她妹子是瞧戏的时候看上的。”贾琏吃吃笑道:“另有笑话呢,薛大傻子也是瞧他串了戏看迷了眼想着占他便宜呢,谁晓得被拘住了一阵好打,方才诚恳了,现在这两个凑到一起,竟是忘怀前仇拔刀互助,算是豪杰。”凤姐儿听了这一节更不喜,皱眉道:“我也不管那么多,既然是大嫂子求着的,你便去找此人探探口风。”贾琏笑道:“这个不必探,他早就说过将来娶妻需求娶个绝色的,珍大嫂子的妹子如果个绝色的,他必是情愿的。”凤姐儿想了想道:“我瞧着薛大奶奶的边幅是个少有的,只怕她这个妹子更超卓些,只是尤家根柢薄,也罢了,他现在如许家无一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