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公主道:“你们真的不出来?”
内里一时没了声音。
火光晖映下,刘石聪阴沉着脸,道:“不错!”
丁蔚口中哼唧着,仿佛肚子伤的很重,连头都抬不起来。待到刘石聪的脚已到面前时,俄然,他捂着肚子的双手闪电般伸出,抱住了刘石聪的右脚,接着用力朝左冒死一扭。
丁蔚道:“不会,无忧公主定是发明了浴室之门大开,她必然想到是我们偷偷溜走了。”说罢,叹了口气,又道:“这女人真短长……”
丁蔚大声道:“你个老娘们儿,快出去!”
他用足力量,一脚踢向丁蔚的下巴。
丁蔚和刘石聪二人立时手脚冰冷,怔在原地。倘若走,怕收回动静惊扰到无忧公主。如果不走,无忧公主追了过来,那可更费事。
只听无忧公主咯咯咯笑道:“快出来吧,我请你们吃无忧果!”
丁蔚哈哈笑道:“这话不错,但是你提示了我,如果杀了你,我便能多活几日,说不定便能够找到出口。”
刘石聪冷然道:“这隧道通向宅兆,尚且不知能不能找到另一个出口。何况内里另有无忧公主,我们在这里不知能对峙多久!”
刘石聪兴冲冲道:“你有所不知,这无忧果五十年开一次花,一百年结一次果!无忧谷中只要一颗无忧树,每回只结一十八只无忧果!人如果吃一只无忧果便能多活一百年!”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伸到刘石聪面前,这隧道并不宽,非常窄。他不必解缆子,便能够打到刘石聪。
丁蔚停下脚步,刚想喘口气,心中俄然惊觉,只闻耳边传来纤细破空之声,他暗骂一句,“小兔崽子,又来暗害老子!”
刘石聪一听,眼睛里立即闪出冲动的神采。丁蔚喃喃道:“无忧果?是个甚么东西?”
两人身子俱是一震,撞在了隧道两边的土墙上。
丁蔚和刘石聪对望一眼,齐齐扑向了黑乎乎的隧道。
刘石聪神采发白,道:“你……你不怕她么?还要让她出去?”
他们疾走不已,隧道中并无亮光,只能争光前行,所幸,隧道笔挺向前,跑了一会,呛鼻的浓烟已经闻不到了。
肚子上没有骨头防护,天然非常荏弱。固然丁蔚留意他的手脚,但没想到他用脑袋做兵器。丁蔚整小我被撞到了墙角,弯着身子捂住肚子,明显撞的不轻。
刘石聪的一张白玉脸现在已变成红烧肉,颤巍巍道:“方才……方才你说过,两小我比一小我的力量大。”
他一边说着,俄然,蓦地俯身,用力顶向丁蔚的肚子。
刘石聪道:“无忧谷中有一颗果树,叫做无忧树,树上结了一种果子,唤做无忧果。”
内里又没了声音,过了半晌,俄然从地洞中传来阵阵浓烟,很快石室中便烟雾环绕,呛的丁蔚和刘石聪又咳嗽又流眼泪,无忧公主狠狠道:“你们如果再不出来,恐怕会变成熏肉干!”
丁蔚笑了笑,俄然大声道:“无忧公主你快出去,这地洞非常狭小,我们……我们卡住了,你先救我们出去,我们再一起去吃那香喷喷的无忧果!”
丁蔚道:“你瞧着如此肥胖,没想到脸上的肉真厚!”
丁蔚大吃一惊,心中翻起阵阵寒气,道:“你……你竟然想杀掉我当干粮!”
刘石聪低着头,喃喃道:“是……我……我该死,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