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蔚不由瞧得呆了,心说,乖乖!纱幔前面莫非是一个吉普赛驯兽女郎?
固然他也有些惊骇这两只站起来比人还高的黑熊,但是既然人家仆人如此客气,堂堂七尺男儿,焉有不从之理?
只听那柔媚蚀骨的语声,笑道:“中间既然来了,何不出去坐坐呢?”
丁蔚笑道:“好!夫人但是其间山庄的仆人?”
花夫人叹了口气,道:“你莫非瞧不出来,奴家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花夫人道:“不敢,公子请坐。”
花夫人俄然叹了口气道:“只不过我现在被人关在这里,走也不能走,恐怕没法带公子前去……”
花夫人笑道:“不错!轻功公然不错,想必公子技艺也不弱!我能够带你去见我的夫君……”
他刚想推着花夫人,却见她身子俄然建议抖来。
这间厅堂前面一半,陈列讲究,精彩都丽,但是紫色纱缦的前面,却只要一个精铁打造的庞大铁笼,铁笼中铺着烂木板,扔着两床棉被,这前面竟似是一间樊笼。
花夫人又道:“不过,我家夫君今趟出门做一件大事,也不知现在回没返来?”
丁蔚道:“如何回事?”
男人最怕激将,丁蔚霍然起家,一把扯下了那张紫色的纱幔,暴露前面的风景,丁蔚一瞧,竟然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丁蔚喜道:“多谢夫人!”
花夫人道:“奴家固然不晓得你的来意,但瞧你很有规矩,一表人才,如何也不会是好人。不过,我家夫君有个脾气,如果没有本领的人,他是不会相见的!”
这两只大黑熊刹时变得很乖,竟然老诚恳实地回到纱幔前,卧了下来。
丁蔚道:“不知夫人的夫君现在那边?鄙人有一事相求。”
丁蔚皱了皱眉头,道:“夫人说的都是真的么?”
丁蔚皱着眉头,只好去扶住她的肩膀。但花夫人好似已经昏倒一样,满身都依偎在他身上。丁蔚实在已经忍无可忍,这女人明显就是装出来的,恰好要一向演戏给他看,的确是得寸进尺!
花夫人叹了口气,默不出声。
只见那花夫人一身紫色的华服,面貌美艳,双手抓着铁条,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楚楚不幸。
花夫人笑道:“公子莫怕,这大黑和二黑最听奴家的话,你坐下便是。”
花夫人又叹了口气,媚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先翻开这纱幔,奴家再说与你听。”
丁蔚瞧着厅堂内,圆桌旁有张椅子,但两边横卧两只黑熊,一时迟疑。
花夫人低下头,轻声道:“是……是我的夫君。”
花夫人俄然大声笑道:“没想到公子如此客气,我们无妨爽快些说话。”
这时,只见纱幔后伸出一截莲藕般的玉臂,一只芊芊玉手重抚着熊背。
丁蔚立时呆在原地,动惮不得。
花夫人柔媚的语声又道:“公子定是远道而来,奴家竟然不能出来一尽地主之谊,还望公子赎罪则个……”
花夫人冷冷道:“你不是本领大么?连个纱幔都不敢掀?”
丁蔚忙道:“哦?本来是花夫人!”
丁蔚一听,皱了皱眉头,迷惑道:“夫人是紫雾山庄的仆人,这两只黑熊亦是夫人所养。这便是奇特了,夫人是何故被困于此?”
花夫人道:“紫雾山庄的仆人天然是奴家的夫君!”
丁蔚笑道:“夫人客气了,能与夫人隔缦而谈,鄙人幸运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