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枷锁,刘石聪一手高举着油灯,往中间游了两下,却并未去救无忧公主。
无忧公主瞧了他一眼,道:“现在么,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如果再从阿谁隧道爬出去,恐怕也很困难。不如就呆在这里吧。”
那只没有搭钮穿过的铁环,吊得很高,丁蔚试着拉了拉,心中一动。俄然,他冒死用力一拉,铁环公然完整掉了下来,接着,只听霹雷隆一阵巨响,屋顶俄然裂开一个口儿,先是有水流哗啦啦落了下来,半晌以后,小半扇屋顶俄然崩溃,一股大水,倾泻而下。
丁蔚拖着刘石聪,爬上绞台,他显得非常不甘心,但内心却还保持着一份但愿。
她柔声道:“你们可晓得为何我还没有杀你们么?”
无忧公主解下身上的佩带,丢在二人面前,笑道:“你这个管家,我倒是真舍不得让你死,可惜你太聪明了,聪明人常常都活不太久。”
刘石聪咬着嘴唇,不住颤栗,俄然,他跪在地上,颤声道:“公主,公主,求求你……求求你莫要杀我,只要你放过我,我情愿永久做你的仆人,你让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
刘石聪立即道:“甚么体例?”
丁蔚道:“这里统统的东西现在都是你的了,还要关门做甚么?”
丁蔚和刘石聪都非常精通水性,他们固然泡在了水中,但是伸展自在。
只听无忧公主惊呼一声,玉容惨变,平时那副悠然得意的神态已经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皇恐失措的百脸。
现在水已经几近漫到了屋顶,残剩可呼吸的空间非常狭小。
丁蔚瞧着屋顶,道:“你瞧,绞盘上刚恰好能够挂一根绳索。”
无忧公主越是挣扎,水喝的越多,不一会儿,她已沉到了水上面。
丁蔚叹道:“现在水已经灌满了全部房间,顿时就会完整淹没这里。”
刘石聪一时没了主张,喃喃道:“这……这,但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丁蔚二人不但没有找到通往无忧谷外的出口,还再次落在了无忧公主的手中,二人的表情实在是糟糕至极。他们苦着脸,低头沮丧地被无忧公主带到了那间大绞盘的屋子中。
刘石聪一探手,接住了钥匙,立即翻开二人身上的枷锁。
无忧公主冷冷道:“现在求我已经晚了,当初你们为何要逃脱?现在你们必须死,不过能够挑选死法,你们是想被砍掉脑袋,还是刺穿心窝,还是吊颈?”说罢,她瞧着丁蔚,皱了皱眉头道:“死光临头,你一向瞧着上面做甚么?莫非你想被吊死?”
刘石聪冷冷道:“我们都不晓得能不能活下来,我为甚么要救她?何况现在救她,无疑于他杀!”
大水不断地涌出去,很快就灌满了全部屋子,三人都已经飘了起来。
无忧公主惊呼道:“你们……你们快想想体例呀!如何办?如何办?”
绞盘上方的屋顶,有两只铁环,一只要搭钮穿过,另一只却没有。
无忧公主手忙脚乱,越是乱动,身子越往下沉。挣扎间,她已喝了好几口水,呛的满脸眼泪,她朝着丁蔚和刘石聪的方向,嘶声嚷道:“救……救我,你们真的眼睁睁瞧着我死么?”
刘石聪神采惨白,道:“那……那现在呢?”
刘石聪道:“方才无忧公主让我们把每一面墙的流派都关了,现在我们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