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聪垂首黯然道:“唉!世上如果有人能治得了侄儿的病,我又如何会求寄父带我来费事女人?只叹天下名医虽多,却大多都是欺世盗名之辈,侄儿已经不知跑了多少处所,他们如果有女人的半本钱领,我也……我也不消来费事女人了。”
刘石聪舔着脸,笑道:“侄儿若能常常奉养女人,常在女人身边,那我这病也不算甚么,只不过……”,这小子一边说话,一边暗自运功,额头上立即排泄几颗黄豆大的汗珠来。
石慕芸一双清眸凝睇了他半晌,轻声叹了口气,道:“唉……你倒是真会缠人。”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回身走了。
刘石聪那里有病?他身子好的不得了!方才不过是随口一说,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道:“侄儿……侄儿肚子疼的短长!”
他竟然未发觉石慕芸早已在身后冷冷得瞪着他。
这小子拍马屁倒是有一套,他当然晓得“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事理。
话音未落,石慕芸冷冷打断道:“谁是你的姐姐?如果论辈分,恐怕你该喊我姨娘才对!”
他又使出了拍马屁的手腕。
只听石慕芸道:“现在你无妨奉告我,你究竟得了甚么病?那里感觉不舒畅?”
刘石聪眸子子转了转,道:“是么?”
石慕芸公然神采已经和缓了很多,但是口中还是冷冷道:“本女人也不是随便给人医病的,那要瞧我的表情。”
付峰豪瞧了他半晌,笑道:“石聪你跟我偷偷习武练艺也有几年了吧?”
石慕芸竟然不活力,刘石聪胆量更大,竟然伸手去握她的手,谁知石慕芸回身避开,嗔道:“你若不乖乖躺在床上,本女人便不睬你了。”
刘石聪大摇大摆的走进峡谷,晚风习习,花香四溢。这是寄父乳母第一次给他首要的事情做,他不由感觉飘飘然,仿佛都要飞起来。对于石慕芸,他听过了不知多少次,却向来没有见过,本日才是第一次得见。他感觉,只要他一出马,便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再说了,那女人武功又不高,就算探听不出来甚么,他也能满身而退,毫发无恙。他揣摩来,揣摩去,总感觉此行万无一失,的确高兴极了。
石慕芸展颜,道:“是么?如果你瞧见我便病好了,还要医治甚么?”
刘石聪笑了笑,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