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蔚确信即便胡白衣世人返回那片竹林,也不会这么快就追上来,他便号召罗纳尔歇息半晌。他们当然没有往沧水亭阿谁方向跑,而是反方向沿着河岸飞奔。
这位女人便是安语婷!前些日子,在筑安城中,丁蔚不但帮她讨回了荷包,还救过她呢。
说话间,划子已垂垂到了对岸,天空的大雨也变成了毛毛细雨。丁蔚极目了望,并未发明沧水亭那边有甚么人追来,他才把心放下。
他们在雨中疾走,一口气跑了足有十里地,雨势才略藐小了些。
划子晃了两晃才稳住,丁蔚把抱着的女人放进乌篷以内,便立在船头,对那人低头见礼,道:“多谢船家!”
丁蔚一时还没法把事情串起来,但是他和罗纳尔现在戴着人皮面具,这安语婷想必不会认得本身。
安语婷冷哼一声,伸出俏生生的玉手,道:“先拿银钱过来吧......”
安语婷却得理不饶人,催促道:“快点!快点!”
丁蔚昂首一看,内心更是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如何.....如何是你.......”
雨中传来一把清脆动听的声音,“要过河么.....”
这时,船已驶离岸边,到了河中心。
因而,丁蔚连连赔罪,道:“对不住,对不住,雨太大,我认错人了。”
沧水河里水流很急,四人站在岸边,被雨水浇了个透。
罗纳尔无语,心说,没想到这么都雅的女人,倒是个大财迷。
罗纳尔对丁蔚道:“我们是先送这位女人?”
丁蔚心头不由迷惑,这声音怎地如此耳熟?仿佛在那里听到过,丁蔚想了想,心中豁然开畅,是了!这是那晚去胡白衣房中的半夜访客,是位女人。
这么卤莽的气候,竟然另有人摆渡,这可真是奇了!
丁蔚、罗纳尔和柳儿,秋甜四人跳下船,上了岸。
安语婷也下了船来,把小舟系在岸边一截断木上。
丁蔚见她如此在理,晓得事情没有这么简朴。再说了,女人如果和你胡搅蛮缠起来,那但是一个头两个大。丁蔚只好对罗纳尔道:“金子就金子吧,快给我。”
丁蔚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安语婷在一旁不断地叨叨。
丁蔚一听,乐了,道:“贤侄,不得无礼!女人的单字,是甜,不是田。”
罗纳尔在舱内,喃喃道:“好端端一女人,如何叫柴犬的名字.......”
安语婷悠然道:“十两!”
罗纳尔目睹小舟上只要一人,便大喊道:“过河!”
安语婷撅着小嘴,道:“哼!我去随你们拿金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