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衣和常蜜的部下不敢问太多,吃完早餐后,便赶着马车出了城。
“闭嘴!”胡白衣刚要拍几句马屁,常蜜便打断他,道:“本日出城以后,便要渡沧水河,他们如果想要救人,必定在沧水亭设下埋伏。”丁蔚能想到的,常蜜如何能够想不到呢?
亭中还坐着很多其他的客人。
胡白衣道:“三公子是说,那姓丁的会明目张胆地让人易于辨认,以便于他的朋友救人?”,胡白衣固然好赌好酒好拍马屁,但是他脑筋并不笨。
沧水亭立于山丘之上,足足有四间房舍大,高阔轩敞,石柱飞檐,摆布前后另有石径斜廊,可凭栏小憩,小山丘上亦是林木森郁。
丁蔚问船夫要了号牌,船夫说,怕是晌午也轮不到二位,你们先找个处所歇着吧。
丁蔚和罗纳尔凌晨就赶了过来,却发明河岸前已聚满了人。既有渡河的,也有赶集的。
另有一名身高体胖的华服中年人,背负双手,站在雕栏处,赏识着前面几十丈外的沧水河。
谢彦彬暗忖,这些人中有没有常蜜的部下?也不知丁蔚和罗纳尔他二人此时在那边?不过谢彦彬并不担忧,他们必然已到了。谢彦彬喝了好几杯花茶,却还未见到有何非常。气候阴冷,他唤过店家,筹算重新泡一壶热茶。
谢彦彬居高临下,放眼便可周望数里,亭前广大的石板路直通河岸,两旁便是各色摊贩。
摆渡的大船固然不小,但是一次也只能载二十几位客人,如果载着马匹的话,天然便会更少。
此时,大雨还是迟迟未到。
胡白衣道:“阿谁处所既然是一个集市,想必人多口杂,常常有商贩走动,并且乞丐花子也不会少,我们如何辩白哪些是他们的人?”
他们当然不是为了等着渡河,他们在等三女人的马车。
常蜜却道:“喽啰必以头领为号,我们只要找出姓丁的便可。他不脱手,其别人便不会动。”
除了摆摊的商贩以外,另有很多小贩拎着篮子,在亭中四周叫卖着生果、蜜饯、甜食......
常蜜冷冷一笑,道:“本日早上我已去过。”
常蜜点头道:“不错!沧水亭有条板路直通河岸,他必定就在那沧水亭中。”
胡白衣笑道:“看来我们兄弟很有缘分。”
正在这个时候,谢彦彬瞧见了三女人的马车。固然离的很远,但那辆马车非常显眼,从集市东边的路上,正缓缓地行往渡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