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想着,顾不得急得团团乱转的尹文端,仓促向刘廷玑作了个揖:“刘相,下官有事要求见陛下,刘相可愿同往?”
比起上一次,杨小康的接吻技术仍然青涩,但他不乏研讨和创新精力,不知从何而来的灵感,悄悄含住她的下唇吮吸着,舌尖来回迟缓地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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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瓒读完丁新语的信,深思很久,刘廷玑和尹文端面面相觑,刘廷玑先问道:“杨侍郎,信里说甚么?”
杨瓒看他一眼,淡淡隧道:“江南省的粮食没有按期运达,因为丁新语压服了胡大人不必征粮,而是截留海关税银向南襄诸国买粮。”
不过,剔除这点让他不齿的阴微伎俩,丁新语这封信中的建议对缺钱缺粮的火线和杨瓒都可谓雪中送炭,不管于公于私,他都必须帮他。
他们正身处在毓庆宫的书房内,并不是杨无端曾在继善堂劈面见过的寒酸斗室间,而是合适太子高贵身份的真正的书房。东墙的书架上摆着宋版书,紫檀木书案与宣德楼内天子的长案规格相称,上面置着的文房四宝也是御用,连镇纸都是御赐的和田玉狮子。
“想甚么?”他贴着她的唇道,声音听来也黏稠得像熔化的糖浆又搅进了阳光里,“偶然候真想钻进你的脑筋里,看看到底哪来的这么些事要想。”
这章和上章的题目要共同起来看,李自成是旧,因为是产生过的汗青。丁新语的鼎新是新。作者的兴趣真冷……
“如何了?”杨小康伸手环住杨无端的肩膀,凑过甚来和她一起看邸报,“出大事了?”
如此近的间隔,杨无端阖眼,从睫毛的裂缝里细心察看着他的神采,确认那些中毒的紫色是全数褪尽不会再返来。
“姐姐,”他用心拖长调子软绵绵地叫她,“只看着我,只想着我,就这么难吗?”
也就是说,他得先把丁新语私截海关税银的大罪给抹了。
那双深黑的眼眸中并没有戏谑,也没有他惯用来假装的天真无辜,那边面只要开阔的感情,生涩的*,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