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另有半句。”杨无端渐渐隧道:“帮手知府措置政务,凡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等公事,须通判连署方能见效。”
掌柜报了个数,殷勤隧道:“公子这等品德,敝店主意了定是要衷心交友的,小的就大胆代店主做个主,”他屈起手指比了比,“您就给这个数得了。”
现在在狮子楼上有一席之地的都是梧州城内富商,很多人的影响力乃至涵盖全部东南本地,属于打个喷嚏,南中都城要咳嗽几天的狠角色。杨瓒曾跟他提过,客岁江南省一省的税收抵得上端朝三分之二的岁入,东南之富,或者说海关之富可见一斑。
火线兵戈要钱要粮,杨瓒清楚,丁新语也心知肚明,端朝十三省,怕有大半都榨不出赋税。就算能搜刮一点,也是剥开了贫民肚子刨食,量未几不说,倒逼反了陈胜吴广。丁新语不屑干那等徒劳无益之事,就算剥皮榨油,也该选面前这些脑满肥肠的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