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吧,我和大妮姐都约好了,我堂姐也会过来帮手,来多少人都不怕,我还让大妮姐帮手寻摸着口粮。”
“笑!笑!等你见到你爹,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这是迁怒上?关安然抿了抿嘴,“你跟娘说了吗?”
“哦,她又要干啥?”
关安然非常共同,“咋说?”
先有闺女受伤的事,再有分炊没告诉,现在买了院子又没告诉,估摸老爷子一过来会先揍人。
“啊?有身子不能起屋子,他急啥呀?”
“不是!是小的,关小竹。”
以她祖母的治家手腕,别说想吃一顿大米干饭,就是大米粥都没喝过一两回,全给换了细粮。
“她们都晓得我们没分多少口粮,先留着。”叶秀荷递给他饽饽,笑了笑,“我还给我娘稍了信,你老丈人估摸要来了!”
关天佑蹙了蹙眉,“我也不想理睬她们,可你说那好人咋老想奉迎咱娘呢?娘但是我们兄妹俩人的。”
当然也不能说是她祖母的错,熬过饥荒的当家人,不止是她,全部屯里最敷裕的人家最多也就是过年或农忙时节犒劳一下男主力。
关有寿放下锄头,走到她身边,一看菜色,顿时笑道,“媳妇,你这技术可比不上咱闺女呀。”
“你说她是不是傻了吧唧?二大娘嘴巴都气歪了。”
关有寿拿着饽饽往嘴边咬的行动顿一顿,游移着点点头,“来就来吧,本来我还想等这里整好,亲身上门一趟。”
关安然抽了抽嘴角。
水田收的水稻也很少,撤除上交的公粮,关安然之前听她娘提过一句,前几年一人分不了几斤。
“没打她?”
“有呀,咋没,向东说他娘打了,每次好人都哭着说要跟我们过。我都看到二大娘偷偷朝咱娘翻白眼。”
“嗯,咱娘也这么说。”关天佑乐得咯咯直笑,“mm,走,我们用饭。你不晓得那边家里可好玩了。
“老四家的不会问,有身子呢。”
“好,我尽快。”
关安然跟着她来到田间,见她娘开端脱掉鞋子,把裤脚一向卷到膝盖上面,正要学着照做,当即被她禁止。
“二嫂刚跟我说想我们搬走她就搬出来,我没承诺,就说让她问爹娘,估摸着她记恨上我了。”
叶秀荷见他死鸭子嘴硬,乐得哈哈大笑。
“甭理睬她,记恨就记恨,咱住这边谁有空跟她打交道。明知你承诺了也没用,还想拿你当挡箭牌,就她机警?”
“mm,mm……”关天佑忙不迭地一起喊着,一见到关安然赶紧牵着她,开端嘀咕道,“幸亏我刚才归去,好人又找咱娘。”
“热烈啥呀,奶又用棍子抽她了。娘说乱七八糟的,没一刻歇停半会,今后有得闹。”
“说了,咱娘说她一窝子都不是东西,早点搬走早点费心。我偷偷跑畴昔跟咱奶告状了,咱奶说了再闹就让她们娘俩滚她姥姥家去。”
关安然估摸着自家有甚么东西值得她盯上,眯了眯眼睛,判定给出一个答案,“必然是脑筋有弊端!”
叶秀荷当即笑声止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见不得我高兴是吧?我才没那么笨,稍啥信呀,赶明儿我自个带上俩孩子上门,啥事都没了。”
“不是说了嘛,甭理睬他们。今晚拿点玉米面上大兴家,转头他们几个送东西过来,得请他们吃一顿。”
关有寿好笑地斜了她一眼,“她有啥用?老四那家伙今早就问我质料有没有多,留点给他起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