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史弥远把持言路,朝堂上免不了要被弹劾。你就看开些吧。”
恐怕真如这几个老奸大奸的士大夫所说,强行上奏,只怕会适得其反。
赵竑呼吸短促,口干舌燥,明显没法顺从,很快就结束了“失身”的究竟。
“这……许国高傲娇纵,办事不公,不免和李全产生抵触,酿出祸端。至于郑损,怯懦如鼠,边塞一旦产生战事,郑损措置不当,必会祸国殃民。这但是大事。两位相公,可否上奏陛下,把许国、郑损二人召回?”
兵部侍郎魏了翁也是走了出来,意义都是一样。
吴兢也是笑呵呵问道。
想想俄然感觉不对,梁成大弹劾他的这些事,仿佛就如许不了了之,烟消云散了。
女真人入主中原,不到百年,大小礼节,都已是被完整汉化。
回到府中,仓促洗漱结束,连日来因为没有好好歇息,赵竑衣服都没脱,就在床上沉甜睡去。
“几位在朝制定条陈,可与金人言和,不谈纳币,史相答复金人便是。”
吴兢摇点头,反对了赵竑的发起。
赵竑的意义,或许就是赵扩的意义。大金国力孱羸,鞑靼雄师随时南下,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和这个“举足轻重”的皇子产生抵触。
“葵花宝鉴?那是甚么?”
作为大金国的正使,他实在没有需求和赵竑这个愣头青普通见地。
“尊驾何人,可否奉告?”
完颜阿古贷二人分开大殿,赵扩对着交头接耳的臣子们,悄悄一声咳嗽。
“殿下,听闻大宋有一名诗词大师,冠绝海内,莫非就是济国公殿下?”
“出甚么乱子?”
中国?
也不晓得,秦桧的“南人治南、北人治北”,史弥远父亲史浩的“归君子”,是不是破罐子破摔?
“史相,你意下如何?”
“殿下,何事烦恼?不会是梁成大那些犬吠吧?”
吴兢毫不客气,直接盖棺定论。
赵竑无法,只能“强词夺理”。
不管军政大事,皆由史弥远一锤定音,这已经是本朝政事措置的定规。
“尊使,两国和议之事,我大宋朝廷定会详加考虑,给大金国一个答复!”
见赵竑闷闷不乐,魏了翁话题一转,提到了冶铁的事情上。
“陛下,可与金人临时交好,两国停止相互攻伐。至于岁币一事,金人外强中干,直接回绝了就是!”
赵竑一本端庄地说道。
“殿下,说好了,送一把宝刀给我,我那不孝子最爱练武!”
不过,两邦比武,大宋但是挣足了面子,这就已经充足了。
“殿下,你但是好久没有碰我了。”
张天纲脑筋反应快,立即说了出来,脸上满满的恭维阿谀。
大宋皇子、济国公赵竑?
这二人前倨后恭,态度转化之快,让他自叹不如。
许国和郑损是史弥远的亲信,史弥远一手汲引。莫非说,让他去求史弥远吗?
大殿上的其他大臣,目光一起看向了赵竑。
二人悄悄迷惑,诗词歌赋、仁义品德培养下的大宋皇子,如何脾气如此暴躁,像个有文明的地痞一样?
公然,史弥远轻声做了答复。
赵竑汗流浃背,从速告别分开。
睡梦中,感受有人爬上床来,窸窸窣窣帮他脱掉了衣服,然后钻进了被窝。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柔嫩温热的身子已经缠住了他。
完颜阿古贷和张天纲惊奇地对望了一眼,一起向赵竑肃拜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