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少卿徐暄走了出来,向赵扩上奏。
赵竑无法,只能“强词夺理”。
“二位相公,不是孤非要和史弥远对着干,而是事关严峻,孤不得已为之。淮东制置使许国、四川制置使郑损,这二人成事不敷、败露不足。如果不把他们调返来,边塞必出大事,百姓必遭殃,朝廷必深受其害!”
“徐……姬,你不……要这……样……”
“许言官传闻奏事,就不准我居危思安?如果不换人,要出大事!”
宋金比年交战,七年相互没有来往,只知大宋皇子之名,未见赵竑本人。大宋官家没有太子,豪情这个独一的皇子赵竑,就是大宋将来的天子了。
“贵使,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不过是熏陶情操,片长末技。若能治国安邦、富国强兵,才是经天纬地的大才。鄙人鄙人,还在苦苦求索。让两位尊使见笑了。”
吴兢毫不客气,直接盖棺定论。
见赵竑闷闷不乐,魏了翁话题一转,提到了冶铁的事情上。
他是遵循汗青上的先知先觉,但愿魏了翁等人能够帮手,制止灾害产生。
南宋三处边塞,四川、京湖、淮东,四川和淮东都要出乱子,他如何能够不急。
“尊使,两国和议之事,我大宋朝廷定会详加考虑,给大金国一个答复!”
“殿下,此举不但毫偶然义,并且还会获咎史弥远。你还是稍安勿躁,做好本分吧。”
作为大金国的正使,他实在没有需求和赵竑这个愣头青普通见地。
退朝出了大殿,想起要奏之事,赵竑不由得烦恼地拍了拍脑门。
史弥远本来要接话,干脆杜口不言,静观赵竑的演出。
唇亡齿寒的事理,他还是懂地。胡不胡整,民气说了算。
公然,史弥远轻声做了答复。
“大宋天子,皇子殿下,大金与大宋唇亡齿寒,不能相互攻伐。还望大宋天子以两国的百姓为重,器重金宋两国百年的交谊,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就是,殿下,忙活了这么久,不会一事无成吧?”
“殿下,何事烦恼?不会是梁成大那些犬吠吧?”
“这……许国高傲娇纵,办事不公,不免和李全产生抵触,酿出祸端。至于郑损,怯懦如鼠,边塞一旦产生战事,郑损措置不当,必会祸国殃民。这但是大事。两位相公,可否上奏陛下,把许国、郑损二人召回?”
大宋皇子、济国公赵竑?
就让他在这东风沉浸的夜里,纵情地撒把欢吧。
这二人前倨后恭,态度转化之快,让他自叹不如。
言辞锋利,有理有据,就是性子太直了点。
“殿下,史弥远把持言路,朝堂上免不了要被弹劾。你就看开些吧。”
吴兢惊奇地问了出来。
也有大臣满满的嫌恶。宋金世仇,堂堂大宋皇子,和金臣相谈甚欢,真是让人不齿。
赵竑呼吸短促,口干舌燥,明显没法顺从,很快就结束了“失身”的究竟。
完颜阿古贷朝史弥远拱手一礼,又转过甚来,对着赵竑,笑容满面。
赵扩身材不好,旬日一朝,除非十万孔殷,看来要上奏,最快也得比及十天今后了。
“皇子殿下,索要岁币,也不过是因为我大金国屡遭烽火,民生凋敝。此中但有冲犯之处,还望殿下恕罪。”
恐怕真如这几个老奸大奸的士大夫所说,强行上奏,只怕会适得其反。
“殿下,你这都是猜测,还没有产生。没有真凭实据,怎能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