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笑了笑，并不去理睬。
“我说你用心谋事是不是？”龟目睹喇痢头还敢跟他叫板，立即扬了声音，摆手道：“滚、滚，不卖了。”
“红姐，红姐，好动静。”
“一两！”
又过了些日子，便连本来奉侍嫩娘儿的丫环也被人看中，以二十两银子赎走后。老鸨再沉不住气了，对着嫩娘儿不是打便是骂，只说白养了个吃闲饭的，让她蒙了面纱去厨房做起下人的活来。
嫩娘儿抬手拭脸，淡淡一笑。
这天，老鸨在前院受了客人的气，一时走至后院，正赶上蒙了层面巾子往厨房走的嫩娘儿，见嫩娘儿没有上前与她问好，老鸨叉了腰便上前一番好骂。
老鸨看着面前让人恶心的真想吐的喇痢头，狠狠的邹了眉头，恶声恶气道：“你出多少银子？”
“哎，就在前厅候着。”
她下了马车，款款上前，和紫苏屈膝一礼，“见过女人。”
老鸨看着气势雄浑的喇痢头，白净苗条的手一抬，没好气的对龟道：“给我扔了出去。”
“你看甚么看，你还委曲着是不是？”
龟便转头去看老鸨。
龟赶紧便快手快脚的将桌上的那些碎银子拢到了本身怀里，一边转头喊道：“快，快去将那丑八怪带出来。”
“哎，我这买个黄花闺女也只要五两银子就够了，你这么个丑八怪还要二十两，心也太黑了吧！”
嫩娘儿看了他，又看了看紫苏，稍倾点头道：“女人与公子当真男才女貌，甚是相配！”
紫苏回身对身后停着的黑漆平头马车喊了声，“出来吧。”
“那好是好！”喇痢头抬手挠了挠发白起屑的头皮，奉迎的道：“可就是太贵了啊！”稍倾又陪了笑容道：“便宜点吧，我实在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
紫苏亦不出声。
身后是嫩娘儿撕心裂肺的哭声，龟转头朝哭得悲伤的嫩娘儿啐了一口，当即抬脚去追老鸨。
“猫耳胡同有处一进的院子，你先去那边住着，脸上的红疹按我说的体例，不出五日便规复你本来的面貌。”紫苏看向嫩娘儿道。
龟便不耐烦的道：“废话少说，你想买还得看我们愿卖不呢！甚么脸啊屁股的，灯关了不都一样！”
“妈妈……”
嫩娘儿点了点头，稍倾柔声道：“还请女人明示下一步，我该如何做。”
“好了，我跟你说二十两银子，一分也不能少！”老鸨对喇痢头竖了两根手指道。
怡红院前厅。
“哎……”龟刚想劝，但在看到老鸨眼里的精光时，赶紧咽了到嘴边的话，对喇痢头粗声喝道：“滚，滚出去。也不看看你来的是甚么处所！一两银子，这里喝口茶也不止这个价。”
又过了终有半柱得的时候，嫩娘儿方轻声道：“女人，那小我……”
“滚！”老鸨抬脚便将嫩娘儿踢到了一边，怒声道：“我不幸你，谁来不幸我，老娘这是青楼红院，不是布施院。”
一个时候后。
喇痢头的话引来老鸨和龟的一阵大笑。
嫩娘儿还要上前，奉迎老鸨的龟赶紧上前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甩手扔了出去，转头对身后的老鸨道：“红姐，你快点去吧，这会子好歹还能卖点银子出来，过了这村还不晓得要到甚么时候有人要呢！”
说着，便要上前去抱老鸨的脚。
嫩娘儿自肩头处取下一片纸屑，很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