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心脏的位置,如果我将它戳个洞,你说,它还会跳不?”紫苏忽的便撩唇对陈有福笑了笑。
三弟眼眶红红的看了紫苏,点了点头。
“放开我娘。”紫苏拿了手熟行指粗的铁棍照着那些人便敲畴昔,因着人小,她专挑腿肚子前的骨头敲。
一刹时,围着看热烈的陶家村人都被面前这一幕给震住了。
可那陶二郎是甚么样的人!
紫苏回身对桃花道:“桃花,你替我送三弟和四妹归去,我去找我娘。”
四妹哭哭啼啼的也说不清楚,紫苏将四妹往三弟手里一塞,又将背上的竹筐解了下来,转过身叮嘱三弟道:“你带好四妹回家,将兔子看紧了,那里都别去,晓得吗?”
“去,把村长叫来,哪有如许的事。”陈家村跟着来抢人的人嚷嚷了起来。
陈二福嘴巴哆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哎,就如许的,谁敢要啊。”陈二福大声道:“这动不动就拿刀拿棍的,指不定哪天就死在他们手里了。”
目睹对峙了下来,便有人做起了和事老。
那几人没防到紫苏会俄然发难,冷不丁的便被敲到了几下,痛得抱了脚便在原地跳了起来。一个走在背面的人有幸避了开去,立即凶神恶煞的站到紫苏面前,抬手便要去夺紫手里的棍子,冷不防一道凌历的刀锋顺着他的手便劈了下来。
紫苏回到家直奔厨房,先是抓了把菜刀在手里,想了想目标太大,放了。转而,在厨房扫了一圈,目光落在灶前的用来捅灶灰的铁棍上。她拾起便心急火燎的往外跑,想着,必然不能让陶大娘被人带走,不然,她便会成为下一个待嫁而沽的。
“你砍,你个小屁孩,人还没刀高,就敢砍人。当真是有爹生没爹教的东西。”跌在地上的人骂骂咧咧的试图站了起来。
紫苏冷眼上前,将手里尖尖的铁棍对着地上的领头人,一字一句道:“他不敢,你说我敢不敢?”
紫苏转头,目光对上说话的人,勾了唇角,冷声道:“我乱来?你们公开上门强抢良家妇女,不是乱来?”
“放了我娘,趁便带句话给陶二郎,奉告他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另有下一次,谨慎,他阿谁便宜女儿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紫苏,紫苏……”三五个男人正推了陶大娘往村外走,陶大娘看着一起跑过来的紫苏,拼了命的喊起来,“紫苏,紫苏。”
“是啊,是啊,将这陶大娘卖了,剩下的这三个娃可如何办。”
三弟重重的点头,“二姐,我晓得了。”
“啊!”饶他是个大男人,也吓得一个惊叫出声,堪堪罢手避过那一刀,倒是踉跄着颠仆在地上,下一刻,一把刀便比着他着的脖子,一个稚嫩的声音历声喊道:“放开我娘,不然我砍了你。”
劝话的人便又齐齐的静了下来。
紫苏冷冷一笑,“天王老子来也没用。”
“谁说我们强抢的,我们付了钱给陶二郎的。”
转过身对三弟道:“听着,如果他们硬来,你就给我砍,归正没活路了,要死大师一起死。砍死一个够本,砍倒二个赚一个。”
“嗯,我晓得了,你谨慎些。”
“放屁。”紫苏重重的“呸”了一口,对陈二福道:“你不晓得甚么叫长嫂如母吗?你如何不去卖你娘。”
紫苏吃紧的朝村庄里跑,远远的便听到陶大娘声嘶力竭的嘶喊声,“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熟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