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骆氏不由便笑道:“哎呀,我家燕竹可真是找到宝了!”
骆氏看着穿得固然朴实但一身倒是洁净利落的陶大娘,目光又掠过她看向了天井里正渐渐迎出来的老板娘和紫苏,只一眼,她的目光落在紫苏身上便挪不开。
四妹看着穿了一身姜黄杭缎素面褙子的骆氏,待看到她发间金灿灿的发钗时,已经模糊猜到了甚么,赶紧转头对内里喊道:“娘,有客人来。”话落,又侧身让了让,对骆氏道:“婶,您没找错,我们家就姓陶。”话落往边上让了让,“婶,您请进吧。”
陶大娘双手接过,往一侧谨慎的放了,又将写紫苏生辰八字的大红庚贴拿了出来,双手呈了给骆氏,“这是我家紫苏的。”
这边厢骆氏收了目光,将紫苏的庚贴妥当收好,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告别拜别。
“合分歧,总得合过了再说。”老板娘接了陶大娘的话,一把拿了桌上的庚贴,“紫苏,乳母去找个高人看看。”
老板娘看了陶大娘,半响没说出一句话。
候氏铩羽而归。
陶大娘似恍然回神,赶紧道:“哎,说的是,邱太太,屋里坐。”
紫苏穿了一件脂红的刻丝小袄,上面是一条月白的襦裙,裙角用脂红的线绣着几只翩翩欲飞的胡蝶,那些胡蝶跟着她步子挪动,便似要飞起来普通。
紫苏实在也是愣了愣的,她仿佛忘了另有合八字这一说!
邱老爷冷冷一哼,目光如刀的睨了候氏,“别的我也未几说,我只问你,燕竹五岁那年为何会掉进门后的水池,差点连命都没了?”
骆氏看着灵巧懂事的四妹,当下内心便有了淡淡的欢乐,更加以为紫苏必定也差不到哪去。而这时,陶大娘已经起家迎了出来,待对上一身富态的骆氏时,不由便怔了怔,虽说内心大至也猜获得是甚么事,可还是不由自主的问道:“这位太太,您找谁?”
第二天,骆氏便打扮划一坐着黑漆平头马车去了陶家。
陶大娘默了一默,稍倾昂首看了骆氏道:“是小女亲笔所书。”
她话中对紫苏毫不粉饰的欢乐,刹时传染了陶大娘,陶大娘在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声道:“哎,是啊,我家二妹真的很好的。”
“哎呀,算命先生说这是百年可贵一遇的好八字,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骆氏笑盈盈的携了陶大娘的手,较之第一次的客气又多了几分亲热,“他婶,燕竹是我家老爷的侄儿,我们从藐视着他长大的,你放心,他是个好孩子。”
“闺女,这是陶家吗?”
“你说,你说……”候氏色历内荏的看了邱老爷,哆了唇道:“我……我不怕,我甚么都没做。”
让紫苏想不到的是,骆氏不但连纳征的日子都定好,便是连婚期的日子也一并选好了。
“哎,这闺女真懂事。”
这天,骆氏重新登门,随之一起的,另有两只大雁及锦缎数匹精彩金饰数枝。
“他婶,我夫家姓邱,我姓骆。”骆氏上前与陶大娘见礼。
紫苏将别的两盏茶放到陶大娘和老板娘面前的桌上,便屈膝一福退了下去。
“好标致的一手字。”骆氏现在毫不粉饰心中的欢乐,对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