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尹川之时,天气已经日暮,李明锦前脚走进了县衙,还将来得及去后院看望孕妻,就被仓促赶来的李明秀截下,
次日一大早清算好行李,李明锦就带着陶家三兄弟出发解缆了,许是归心似箭,归程显得尤其冗长,三人一起马不断蹄的往尹川赶回。
只是本日,李明锦倒是不筹算将手札之事和盘托出,是潘若琪快分娩了,作为丈夫的李明锦本不肯老婆多加优思,只愿她平安然安出产才好。
“好!晓得了。”得了长兄的话,李明秀也不再踌躇,出了书房自去筹办清算去了。
经年不见,只是不知现下这位韩尚书捎来的这封手札究竟是何企图,难不成真若当初所说,只当还一小我情不成?
究竟是何事能让一向自傲昂扬,万事心有考虑的长兄暴露如此凝重之色呢?
像是晓得胞弟要问甚么,不过李明锦并不筹算答复他任何题目,直接回道:
对于长兄俄然转开的话题,李明秀恰时有点愣住了,他总感觉长兄此时让本身回故乡,定不是因为尽孝这个来由。
“明日一早就解缆吧,在路上也不要逗留了,我修书一封,你将信带给老爷子。”
李明锦轻点了点头,暗见晓得了,未在说其他。复有想了想甚么对胞弟叮咛道:
当日与范康泽三人误打误撞,带这位韩大人去了百花谷助他破了花溪金矿一案,吃了皮肉之苦的三人过后只要劫后余生之感,本没有将韩肃的承诺当真,不想本日真收到了这位韩大人的信。
“徐县丞比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