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啊。顾西啧啧两声,暗自嘀咕:“本来宁陵并不是看不上贺铭,只是在欲擒故纵呀。那她一大早上就来警告我,难不成是晓得了贺铭昨夜来我房里的事啦?”
“那我该叫甚么?贺铭哥哥?铭哥哥?铭铭哥哥?”顾西用心将那三个称呼叫得甜甜腻腻、委宛动听。
但是宁陵是如何晓得的?顾西感觉这件事情不简朴。
只是现在她等闲不敢脱手,惊骇这辈子都跟只病猪似的,再也离不开这张床,出不了那扇房门。
“你跟贺公子如何啦?”顾西好好的话才说一半就停下,宁陵有些焦急,便问。
她悄悄的瞟了顾西一眼道:“我只是美意来提示你,免得你们一家子扳连了贺公子一家,闹得两家反目成仇,得不偿失。既然你不把我的美意当回事,就当我多管闲事吧。贺公子托你的事,你别管了,我此后不会晤你的。你让贺公子有事劈面问我,别再半夜偷摸着甚么人的内室都敢进。”
宁陵终究面露喜色,直接怼道:“果然是个野丫头,没规没距就算了,还这么不知廉耻。我可不管你如何叫人,我只是想来奉告你一声,贺公子那我自会跟他说清楚,该如何跟他相处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最好别管我们的事,离贺公子越远越好。你们一家人都是累坠,如果另有点知己,就别拖累了人家贺大将军。”
得知顾西现在状况挺好以后,便脱手帮顾西倒了一杯温水,端到床边筹算亲身喂服,被婉拒以后这才轻柔的说:“陵儿哪晓得你们两小我之间的物件是甚么呀。贺公子就只是说,那东西顾西mm必定能想起来,还能帮着找出来。”言语间不经意透暴露一股子酸味来。
没体例,顾西也只好动起她十八辈子都懒得动的脑筋,勉强回道:“我替百口感谢你的美意咧。本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呀。我就说嘛,小铭铭如何能够会让你给我带话,我跟他昨……”顾西差点没将昨夜贺铭拜访的事说了,吓得她在焦急刹住话头的时候咬到了舌尖。
“传闻贺公子托了你拉拢我跟他二人,不知他承诺了你甚么前提,你才承诺下来的?你心系贺公子,这件事全部书院的人都晓得。莫非你就不怕人说闲话?”她又接着问道。
这话,让蓝氏呆愣当场。
这时候,顾西也反应了过来,躺在床上幽幽的望着居高临下的宁陵,暗想这家伙就是来拆台的。
“看来小铭铭并非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呀。”顾西嘀咕道,“就不知宁女人是接管了小铭铭的情意呢,还是筹算留着备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