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蹚过了小巧高挺的鼻尖,超出微微嘟起的粉色花瓣般的嘴唇,滑过弧度精美的白净下巴,来到锁骨处。
边悔恨的想着,萧博简已经来到了楚琏的面前。
近看,楚琏的皮肤更加白嫩,仿佛新剥开蛋壳的水煮蛋。
海棠春睡的女子一头乌发铺洒在躺椅上,有几缕发丝落下躺椅垂落在秋风中摇摇摆荡,仿佛在偶然中撩动着他的心弦。
甚么哑忍,甚么禁止,琏儿本来就应当是他的,如果不是太后的懿旨,他的琏儿如何会嫁入靖安伯府,成为贺常棣的老婆!
顺着萧博简的视野看畴昔,卫甲就见到了开放的琴室里正在做绣活的喜雁,卫甲朝着萧博简抱了抱拳,随后他脚步一提,几下腾踊就消逝在花圃中。
楚琏有些不舒畅地换了个姿式,抽出了脑后枕着的手臂,微微侧身,与另一只手放到了同侧。
她带着淡香的温软呼吸喷薄在萧博简的面庞上,他眼眸深沉如海,贪婪地瞧着她的每一个藐小的神采,最后俄然低下头,微微启唇含住了面前那两瓣粉润的嫩唇。
楚琏在水榭凉亭中好不轻易偷得浮生半日闲,此时正躺在凉亭里的躺椅上睡午觉,清风缓缓拂过,带来满腔的淡淡菊香。
而后不一会儿,喜雁浑身一软,就晕了畴昔,卫甲轻手重脚扶着喜雁躺到了琴室的木柱边。
萧博简拢在宽袖下的手指用力攥了攥,半晌才低声叮咛:“卫甲,那边的侍女交给你。”
卫甲眉头一皱,嘴唇努了努,刚要开口禁止,就与萧博简冰冷的视野对上,顿时又低下头,哑忍了下去。
当指尖要触摸到楚琏白嫩的脸颊时,他的手指俄然缩了缩,眼神也跟着缩了缩,最后拼尽了明智这才没有真地摸在楚琏的脸上。但他并没有收回击指,他手指动了动,沿着楚琏脸颊的曲线痴迷地形貌了下去。
萧博简一下子怔在原地,目光贪婪的落在躺椅上娇小的女人身上。
卫甲防备地察看着四周,紧步跟在萧博简身后。
绣着并蒂荷花的交领处有一抹活泼的鹅黄暴露,领口下方,微微隆起,将衣衫撑起一个撩人的弧度。再往下,是淡青色罗裙,但是罗裙上面,却翘起一只小巧敬爱的软鞋,软鞋包裹着小脚完整的透露在萧博简的视野里。
此时正值午后,靖安伯府后院的下人大多都去歇息躲懒了,一起走来底子就没碰到甚么人。
本来因为楚琏俄然的行动有些生硬的萧博简在发明她并未醒过来后,松了口气,可瞧见了楚琏的行动,贰心中本就压抑难受的那抹旖思就冲了上来,仿佛下一刻就会冲动地挣开明智的桎梏。
萧博简见卫甲到手,快步朝着凉亭而去。
脑中正胡乱想着,视野一角却俄然突入一抹淡淡的亮色,萧博简舒冷的眸中,瞳孔突然一缩,随即目光不受节制的就朝着那抹淡色集合。
只见不远处靠水的凉亭中,木质躺椅上躺着一个贪睡的女人,女人穿戴一身简朴的淡青素色罗裙,一手天然地枕在脑后,一手半搭在躺椅扶手上,广大的衣袖一向滑到了手肘处,在深色檀木扶手的烘托下,小臂更显白净细嫩,纤细如葱尖般的手指微微摊开,粉润的指甲没有染任何丹蔲,却让人更感觉安康敬爱。
他的眸子一刹时变得有些赤红,呼吸不自发的减轻。
每靠近楚琏一步,贰心好似就跳快了一分,直到他走进了凉亭,停在了那把檀木摇椅中间,见到了他这些日子日思夜想的女子,心跳好似一刹时愣住了,但是紧接着下一秒,反而要狂乱地跳出胸腔。